没有想想到这个;但是在他心坎里,虽然他自己从来没有承认过这个,而且关于这个也并没有任何证据或甚至猜疑,他却很清楚地知道他是受欺骗丈夫,因此他变得非常不幸。
在和他妻子道过八年幸福生活中,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多少次望着别人不贞妻子和别受欺骗丈夫暗自说:“人怎会堕落到这种地步?他们为什不结束这种可怕处境呢?”但是现在,当不幸落到他自己头上时候,他不但没有想到要结束这种处境,并且根本不愿意承认,而他不承认又只是因为这是太可怕、太不自然。
自从他从国外回来以后,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到别墅来过两次。有次他在这里吃饭,另外次他和几位朋友在这里消磨晚上,但是他次也没有在这里留宿,如他往年所习惯那样。
赛马那天是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非常忙碌天;但是当早上他在心里计划那天日程时候,他决定吃完中饭就到别墅去看他妻子,然后从那里到赛马场去,满朝大臣都会去参观赛马,而他也非到场不行。他要去看他妻子,无非是因为他决定每星期去看她次,以装装门面。此外,那天,正逢十五日,照他们向规定,他得给他妻子笔钱作为生活费用。
凭他素常控制自己思想能力,他虽然想到关于他妻子这切,但却没有让他思想再想下去。
那天早上,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十分忙碌。昨晚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送来本小册子,是彼得堡位游历过中国有名旅行家写,她还附封短信,要求他亲自接见这位旅行家,因为从种种方面看来他都是个极端有趣、而且有用人。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没有来得及在昨晚读完它,到今天早上才把它读完。接着来请愿者,又是报告、接见、任命、免职、赏赐、年金和俸给分配、通信,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称作日常事务这切,占去他那多时间。然后是他私事。医生和账房来访。账房没有占去许多时间,他只给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需要钱,简单地报告下并不十分好状况,今年因为旅行多次,用度增加,所以开支比平常年间大,以致入不敷出。但是医生,彼得堡名医,和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又有友情,却占去不少时间。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没有料到他今天来,看到他来访非常惊讶,而当医生仔细询问他健康状况,听诊他胸部,轻叩触摸他肝脏时候,他就越加惊讶。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不知道,他朋友利季娅·伊万诺夫娜看到他今年不及往常健康,就请求医生来给他检查。“请为这样做吧,”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对他说。
“为俄国这样做,伯爵夫人,”医生回答。
“个非常宝贵人!”利季娅·伊万诺夫伯爵夫人说。
医生对于阿列克谢·亚历山德罗维奇健康感到极不满意。他发觉他肝脏肿大,营养不良,而温泉并没有发生丝毫效果。他劝他尽量多运动,尽量减少精神上紧张,而最要紧是不要有任何忧虑——实在说起来,这在阿列克谢·亚历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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