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神，而不是神人。但是
知道您是有心这样做
。”
“画不出个不是心目中基督，”米哈伊洛夫忧郁地说。
“是；假如是这种情形话，您要是容许直说……您画是那
完美，评语决不会损伤它丝毫，况且，这也不过是个人见解。在您看来就不同
。您出发点根本不同。可是让们拿伊万诺夫来说吧。想如果要把基督降到个历史人物地位话，那倒不如另选新颖、没有人画过历史题材。”
“可是假如这是摆在艺术前面最伟大题材呢？”
“如果去寻找，定会找到别主题。但是问题在于艺术不容许争辩和议论。在伊万诺夫画①面前，不论是信徒，还是异教徒，心里都会发生这样疑问：‘这是神呢，还是不是神呢？’这样，印象统就被破坏。”——
①指伊万诺夫画《基督显容》。
“为什那样？想对于有教养人们，”米哈伊洛夫说，“这样问题根本不可能存在。”
这点戈列尼谢夫不同意，并且始终坚持己见，认为印象统在艺术上是必要，以此来驳倒米哈伊洛夫。
米哈伊洛夫大为激动，但是他说不出句话来为自己思想辩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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