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那边所有这些人情况有多不同啊!”卡塔瓦索夫含混其词地说,想要发表自己见解,同时也要探听下那位老人见解。
这老人是位军官,参加过两次战役。他知道个军人应当是怎样,从这些人外表和谈吐,从他们路上酒瓶不离口那股劲头看来,他认为他们是不好兵士。除此以外,他住在个县城里,他很想讲讲那个县城里有个参军退伍军人,那是个谁也不肯雇用醉汉和窃贼。但是根据经验他知道在目前社会上这种情绪之下,发表任何违反公论意见都是危险,特别危险是指责志愿兵们,因此他也只望望卡塔瓦索夫。
“哦,那边需要人,”他说,眼里含着笑意。于是他们开始谈论最近战事消息,互相掩饰着不知明天会和谁交战疑惑心情,因为根据最近情报,土耳其人在各个据点都被打败。因此他们两人谁都没有发表自己看法就分手。
卡塔瓦索夫回到自己车
道旅客们和走进来卡塔瓦索夫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身上。那个高个子、塌胸脯年轻人讲话声音比任何人都响亮。他分明喝醉,正在讲他在学校里发生过件事。他对面坐着位已经不算年轻军官,穿着奥地利近卫军军用外套。他带着微笑听着那个年轻人讲,而且想要拦住他。第三个,穿着炮兵军服,坐在他们旁边只箱子上面。第四个沉入睡乡。
同那个年轻人攀谈起来,卡塔瓦索夫探听出来他本来是莫斯科个富商,不满二十二岁就将巨大家产挥霍净尽。卡塔瓦索夫很不喜欢他,因为他毫无丈夫气概,娇养坏,而且身体虚弱;他显然确信,特别是现在他喝得醉意醺醺时候,他是在完成种英雄事业,而且他以种令人最不愉快姿态自吹自擂起来。
第二个,那个退伍军官,也给卡塔瓦索夫种不愉快印象。他显然是个样样事都干过人。他曾经在铁路上供过职,做过管家,自己开办过工厂,完全没有必要地谈论着这切,不恰当地使用着些术语。
第三个,那个炮兵,反而获得卡塔瓦索夫很大欢心。他是个谦逊而沉静人,显而易见很崇拜那位退伍近卫军官知识和那位商人英勇自牺牲精神,点也没有谈到他自己。当卡塔瓦索夫问他是什促使他去塞尔维亚时候,他谦虚地回答说:
“哦,人人都去呢。而且塞尔维亚人也需要帮助。替他们难过。”
“是,那里特别缺少炮兵,”卡塔瓦索夫说。
“但是在炮兵队里服役没有多久,也许他们会把派到步兵或者骑兵队里去。”
“在最需要炮兵时候,为什要派到步兵队里去?”卡塔瓦索夫说,按照炮兵年龄推断,他定已经升到相当高官阶。
“在炮兵队里服役没有多久。是个退伍军校学生,”他说,于是就开始解释为什他军官考试没有及格。
这切凑拢起来给予卡塔瓦索夫种不愉快印象,当志愿兵们到个车站上去饮酒时候,他想同旁人谈谈来证实下自己不良印象。有个穿军用大衣老年旅客,直倾听着卡塔瓦索夫和志愿兵们谈话。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时候,卡塔瓦索夫就跟他攀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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