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上帝呢?还有比他所说话更无意义吗?他说个人不应该为自己需要活着,那就是说,个人不应该为们所理解、们所迷恋、们所渴望东西活着,而是为某种不可思议东西,为谁也不解,谁也无法下定义上帝活着。这又是什呢?不明白费奥多尔这些荒谬无稽话吗?明白话,怀疑它们真实性吗?认为它们是愚蠢、含糊、不确切吗?
“不,解得完全跟他解样,比解人生中任何事情都透彻,都清楚哩!这点生都没有怀疑过,而且也不可能怀疑。非但个人,所有人,全世界都充分理解这个。人难免对别东西发生怀疑,但却没有人怀疑过这个,而且大家总是同意这个。
“费奥多尔说基里洛夫,那个打扫院子,是为他肚皮活着。这是可以理解、合情合理。们所有人,作为有理性生物,都不得不为自己肚皮活着。而突如其来,这位费奥多尔却说为肚皮活着是错误,应该为真理,为上帝而活着,而他略暗示就领悟。和千百万人,千百年前人和那些现在还活着人:心灵贫乏农民们和深思熟虑过、而且论述过这事学者们,全都用含糊言语谈论着这件事情——而那件事们全都同意:们应该为什活着,什是好。和所有人只有种确切、不容怀疑、清楚知识,而这种知识是不能用理智来说明——它是超乎理智,不可能有任何原因,也不可能有任何结果。
“如果善有原因,那就不是善;如果善有结果——有报酬,那也就不是善。因此善是超出因果关系。
“而这就是所知道,们所有人都知道。
“而却在寻找奇迹,因为看不见能使信服奇迹而感到遗憾!物质奇迹会诱惑。但这里,就在周围,却有种奇迹,种唯可能存在、永远存在奇迹,而却没有注意到。
“还有什比这更大奇迹呢?
“难道找到这切解答吗?难道痛苦真结束吗?”列文边想,边沿着灰尘弥漫道路大步走着,忘却炎热,也忘却疲倦,感到种解除长期苦痛轻快之感。这种感觉是那令人愉快,使人简直都难以置信。他激动得透不过气来,再也不能往前走,于是他离开大路,走进树林里,坐在白杨树荫里未割草地上。他把帽子从冒汗额头上取下来,支着胳臂肘,躺在多汁、宽叶树林里草地上。
“是,定要冷静地想想,弄明白,”他想,聚精会神地凝视着他前面未践踏过青草,注视着只绿色甲虫举动,它正沿着株速生草草茎爬上去,在爬时候被茅草叶子阻挡住。“切从头做起,”他自言自语,把茅草叶片扳到边,使它不致挡住甲虫路,又弄弯个叶片,使那只虫子可以从上面过去。“是什使这样高兴呢?发现什呢?”
“以往总说,在身上,在这棵青草上和那只甲虫(你看,它并不想到那棵草上去,却展开翅膀飞走)身上,按照物理、化学和生物学定律,正在发生物质变化。在们所有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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