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背上书包,和王书记几个人起往凤眼大队农田里去。队里社员每人分工有不同,有在矿里挖铜,有在地里施肥,还有在地里薅草。
而孙小慧,就和帮妇人在玉米地里薅草。
找到玉米地地头,玉米长得杆高叶茂,根本看不到
王书记沉默……
阮溪屏气咬咬牙,捏紧拳头忽也往桌子上捶下。
捶完她站起来,拿起书包就出门往外走。
走几步她又折身回来,冷目对王书记说:“您不是要查问真相嘛,那就和起去找孙小慧吧。没有偷东西,你们总要还个清白,不能让她污蔑。”
王书记已经过来把真相查问清楚,事情有结果,他并不是很想再去找孙小慧对质,想着这事就这过去。这就是场误会,那就不算什大事。
“胡说八道!”
老裁缝猛下拍上手边小桌子,吓得王书记几个人跳。
阮溪本来是副旁观者神态,听下来发现自己是居然是此次偷盗事件主人公,那脸上便只剩下无语和感觉可笑。
她清下嗓子,看着王书记说:“王书记,就是你说那个阮溪。”
啥?
老裁缝看看那把半干葡萄皮,又抬起目光看看王书记,翘着山羊胡问:“是哪个龟儿子偷家葡萄?”
他家葡萄在院子里,他不可能时时刻刻在外面看着,总还有在屋里吃饭干活时候。尤其是晚上睡觉那长时间,有人翻院墙进来他也不知道。
架子上葡萄结得不算多,但他也没串串数过,少个串两串看不出来,他也不可能会发现。
王书记看着他问:“那看来……您是不知道这个事?”
老裁缝哼声,“要是知道,能让这龟儿子给跑?”
阮溪从王书记脸色中看出他不想多折腾,于是不等他找托辞开口,便又连忙说:“您要是不去话,她八成以为是您包庇,还得往上告呢。”
王书记眼睛瞪,“她敢干这事?”
阮溪手指捏紧书包带:“她为什不敢?她都敢在没有任何证据情况下,靠自己臆想和恶意揣测,到您那检举偷葡萄。”
王书记低眉想片刻,起身道:“走,起去!”
他倒不是怕孙小慧再往上告他去,毕竟真相就是真相。只是他不想这点事再折腾下去,想想次性说清楚给解决也好,免得再生别枝节。
王书记刷下转头看向她——这是什情况?
偷东西贼,就在老裁缝家里?
老裁缝没好气道:“她是新收徒弟,昨晚她回家时候,亲手摘串葡萄给她,这怎成偷?你跟说清楚,这是谁检举?”
王书记还没出声,阮溪道:“是孙小慧吧,二妈。”
这……
王书记清下嗓子,把葡萄皮又包起来,“举报人说,是凤眼大队人,就是书记阮志高孙女,叫什阮溪,们得去找她再问……”
“停停停停停……”
王书记话没说完,老裁缝抬起手连声说串停。
王书记收住尾音停下,老裁缝蹙着眉问:“你刚才说谁?偷家葡萄?”
王书记看他说话这样子,以为他是年纪大耳朵背,于是把声音又抬高几个度,很郑重地重复道:“凤眼大队书记家孙女,叫阮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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