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脑子里所有顾虑,现在全部都发生在眼前,她发现自己也是能够面对和承受。最最主要,她父母和弟弟还把她当个宝贝,她不能让他们失望。
她可以依靠他们,她不需要再自己默默忍受。
如果这次不
阮长生接话道:“家就在这里,过得不好你不知道回来?腿长在你自己身上,难道他能拿绳子绑着你不成?还是你也嫌家里穷,不想回来?”
阮翠芝忙说:“当然不是,只是不想有点事就找你们,爸妈年纪年大过年,能折腾多少事操多少心呢?不想结婚还不安生,老回来娘家折腾,叫人看笑话。也舍不得四个孩子遭罪,走,她们怎办?”
刘杏花道:“们不需要你这样考虑,你考虑来考虑去,苦是你自己!你说你不想叫们操心折腾,可在听来就是生分,遇事不找娘家人找谁?”
刘杏花说得是,她直遮掩这件事,直忍气吞声不让人知道,就是因为她顾虑太多。想这个想那个,考虑这个考虑那个,有气有苦有委屈全都自己吞。
她知道自己打不过刘雄,所以不敢和他叫板,免得受到拳脚棍棒更多,就觉得忍忍,他打几下出气也就算,于是次次这样忍过来。
就走,顺手拉孙小慧起。
两人回到自己房间里,孙小慧小声说:“自己个人回来,连孩子都没带,还是小五子去给带回来,猜肯定是在婆家挨欺负。”
阮长贵躺下来睡觉,没心情道:“管她做什?睡觉!”
阮长贵能睡得着,孙小慧想听八卦心熊熊燃烧,哪里睡得着。
等阮长贵睡着,她偷偷摸摸下床,到刘杏花房间窗户外站着,听墙角去。
她又是特别怕惹事性子,不敢惹事,也不想把事情闹起来,不想家里成天吵吵闹闹叫人看笑话。她用忍气吞声方式来维持家庭和睦,至少让外人看着和睦。
当然,也是为四个孩子,为那个所谓家。
再有她娘家实在是离得太远,远水救不近火。而且她也不想结婚还给父母添负担,让他们为她事情操心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
但现在事情下子闹开,闹得人尽皆知,她身上顿时像卸担子般,感觉也没什不得。担心事情全都发生,也没想象中那不能接受。
不止没有不能接受,她甚至还有种解脱感。
边屋里,刘杏花等阮长贵和孙小慧走,拉阮翠芝手又问:“你现在老老实实告诉,个字也不许瞒着,嫁到刘家这些年,你到底都过得好不好?”
事情都这样,还有什可瞒着。
阮翠芝吸吸鼻子道:“先前七八年是不错,虽也说不上有多要好,但日子过得还算正常,他对不好不坏。那时候每年回来次,他嫌山路难走虽不大乐意,但每次也都是陪着来。等到后来生小虎子,家里有男娃,他可能是觉得帮他完成任务,就改性子,看越来越不顺眼,有点气就往身上撒。”
阮志高听得气闷,“他那早就开始欺负你,打你打成这样,你为什不跟家里说?他就是看你什都忍着,不敢让人知道,所以才敢这欺负你!”
阮翠芝低头缓片刻,看向阮志高,“爸,离家太远,怎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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