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雄爹忽也来脾气,“要是这样,那就随她去。这活辈子,没听说过结婚还能离。就说们公社,有人离过婚吗?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女不嫁二夫,结婚那就得踏踏实实过辈子!离婚!那是要被人骂死!”
刘雄妈还是叹气,“翠芝不是这样呀,夫妻之间吵架打架那是再正常不过事情,哪有因为这点事就不过?这些年也没见她说什呀,你们小两口日子过得多好啊,从来都是不吵不闹,出门就说翠芝是顶好媳妇,现在她是打嘴啊!她真这狠心,三个丫头不要,小虎子也不要?”
刘雄把小虎子往他妈面前揪,“你问他,小孩子不会扯谎。”
小虎子哇声哭出来,“妈妈要离婚,妈妈不要们。”
刘雄妈蹲下身子,伸手去给小虎子擦眼
他妈迎到门上,伸头往外使劲看,看半天没看到阮翠芝,着急问刘雄:“翠芝呢?”
刘雄把小虎子放下来,他爹也走到近前。
刘雄看看两位老人,忍着脾气让自己尽量平静,开口说:“她要跟离婚。”
“离婚?!”刘雄爹妈异口同声,连表情都是同步,瞪着眼脸不敢相信。
刘雄道:“要不是他弟弟在,非打死她不可,薅也把她薅回来。她有本事就在娘家过辈子,看她弟弟到底能不能养她辈子护她辈子。但她要是想改嫁找别男人,门都没有!她不嫌丢人,不怕人骂她不守妇道,还要脸呢!”
打招呼,直接忽视她存在。
阮翠芝无所谓,就当自己没有二哥二嫂,也没阮跃进阮跃华那俩侄子。
她既然决定走这条路,这点冷眼还能受不住?
于她而言,比起冷眼,想孩子要更难熬些。
昨晚小虎子过来,她都没能抱下。
刘雄妈还是瞪着眼,“你没有按说做,没有赔礼道歉吗?都说,你去好好跟她认个错,她脾气好心地软,肯定会跟你回来。”
刘雄气道:“脾气好心地软?们都被她骗!怎没道歉?到那里个孙子似,又是叫爸又是叫妈,又是赔不是又是保证以后会好好待她,甚至低声下气说给她做牛做马。可她嘴里没有别话,来来去去就是要离婚。没压住脾气发火,又叫她那弟弟打顿。”
刘雄妈低着眉,摇着头说:“翠芝不是这样呀,翠芝向来是最和气最好说话,勤勤恳恳老老实实从没有抱怨,怎能突然变得这不讲道理?”
刘雄道:“不管她是存什心,总之不可能再去接她。不信她能在娘家呆住,哪天被人嫌弃呆不住,她自己滚回来,到时再收拾她。”
刘雄妈叹口气,看向刘雄爹。
阮跃进去到老裁缝家学手艺,自然也把阮溪当空气。
之前他还时不时犯贱找阮溪说几句话,现在直接看都不看阮溪,阮溪倒是得清净,不用再听他各种各样脑残以及直男癌发言,连周围空气都变清新。
反正老裁缝不爱理他,每次和他说话必骂他,所以他也不太找老裁缝说话,于是这两天下来,他自己自动化成空气,点没碍阮溪和老裁缝眼。
两天后,天凤公社,天空阴沉。
刘雄背着满脸脏污小虎子回到家,刚进门他妈就迎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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