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母女三人便进去,到屋里倒水坐下,让阮翠兰喝点水歇口气。
阮溪和阮洁没有跟着进去,
阮翠兰唉哟声,“那还是人吗?”
刘杏花说:“你要是和你二哥二嫂样,不是个东西,那现在就拿扫帚把你打出去,以后你也别回来,也当没有养过你。”
阮翠兰好奇,“二哥二嫂他们怎?”
这话说起来可长呢,阮翠兰上次回来还是在端午节,近来发生这些事情她都不知道。要不是阮翠芝事情闹得大传得远,她也不会知道。
刘杏花刚要说话,孙小慧和阮翠芝前后回来,于是她便没说。等孙小慧进她家小灶房,她看着阮翠芝走近,冲阮翠芝说句:“翠兰回来看你。”
阮洁挎上她胳膊,和阮溪三个人起回家。
到家看到刘杏花,阮洁先叫句:“奶奶,四姑回来啦。”
刘杏花抬起头来看到阮翠兰,忙起身道:“这时候怎有空回来?”
阮翠兰走去刘杏花面前,“你们也不告诉,这今天才听说三姐事情,这不就过来。过来看看她,她现在怎样啊?”
刘杏花道:“她去生产队干活,还没有回来呢。”
稻田里稻穗饱满金黄,缕缕垂头挂下来,迎风摆荡。
眼见着要到秋收时节,梯田从夏天碧绿变成片片金黄。
农村人喜悦,大概都在这个季节里,在丰收里。
人都说,这年凤眼村收成应该会很不错。
傍晚,阮溪和阮洁帮凌爻赶猪回家,路上迎面随便看见个人,那人脸上必都是挂着浅浅笑意,连皮肤纹路间都散发着灿灿金色。
阮翠芝走到阮翠兰面前,笑着说:“好长时间不见。”
阮翠兰看着她道:“那是三姐你忙呀,几年不见回来次。还以为山下日子过得太舒服,你嫌弃们山里穷,把们都忘呢。”
阮翠芝被她说得脸上挂不住,刘杏花伸手拍她,“你要不会说话,就给回去。”
阮翠兰笑笑,伸手挎上阮翠芝胳膊,“姐知道不会说话。”
阮翠芝抬起头笑笑,“进屋坐着喝口水吧。”
阮翠兰看着刘杏花,“还能去干活,那看来还不错啊。”
刘杏花拍她下,“嫁这样个男人,受这些年罪,又闹这出,不错什呀?她就是闲不住,非得要去干活心里才踏实。”
阮翠兰叹口气,“这些年还以为三姐在镇上过什好日子呢,人人都说她嫁得好,原来就过这样日子。嫉妒她这多年,看来全是白嫉妒。”
当年因为刘杏花给阮翠芝找镇上人家,给她找还是山里人家,她还怨过刘杏花偏心。也因为这事,她和阮翠芝之间直也不冷不淡。
刘杏花看着她问:“怎?你是来看你三姐笑话?”
阮溪和阮洁路回家,路过认识人就打声招呼。
在快要到家时候,又看到个只在阮溪记忆中出现过身影。
阮洁先认出来,跑上去打招呼道:“四姑,你怎回来啦?”
听阮洁这叫声,阮溪把眼前人和记忆中四姑阮翠兰对上号,心里亲切感自然就出来。她走去阮洁旁边,也笑着招呼句:“四姑你回来啦。”
阮翠兰看看阮溪和阮洁,笑着道:“又长高不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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