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阮长生帮老裁缝洗完澡并扶上床,阮翠芝和阮溪再里里外外收拾通,把屋子打理得干干净净,便和老裁缝打声招呼锁上门回家去。
走时候阮长生也招呼句:“老头,走啊,过几天再来帮你洗澡。”
老裁缝面对阮长生最常用就是闭着眼不说话。
等听到脚步声远处院门,再听到院门上传来锁门声,黑暗中这座房子里只剩下他个人,他便不再忍着身上疼,放开声音直接哼出声来。
白天他很少
阮长生直接伸手去阮溪兜里掏钥匙,阮溪防都没防住他,身子都没来得及躲就被他掏走。阮长生拿到钥匙直接去开柜子门,拿个鸡蛋糕直接塞嘴里。
阮溪吸气看看他,又看看阮翠芝,出声道:“你也不管管你这弟弟。”
阮翠芝笑出来,“大,管不。”
阮长生嘴里塞嘴鸡蛋糕,锁起柜子把钥匙又塞阮溪口袋里,看着阮翠芝和阮溪说:“你说这老头哪来福气?没儿没女,老还有人伺候他。”
阮翠芝看他眼,接话道:“这就是个人个命。”
当然阮长生会好心过来,不是自己自发,而是阮溪叫他来。
他吹着口哨进门,不朝正屋里去,而是直接走到老裁缝旁边,伸手在大咪脑袋上蹭几下,看着他说:“嘿,老头,又来给你洗澡。”
老头闭上眼哼声,只说:“不洗澡,你回去吧。”叫谁老头呢?
阮长生笑起来没个正形,“怎?伺候得你不舒服啊?”
老裁缝仍是闭着眼,“你别以为不知道,你就是惦记柜子里吃。”
觉出来他气力天不如天。
尤其摔过之后,整个人老得愈发快,不止走路吃力,连拿筷子吃饭手都直抖。
于是再吃饭时候,阮溪把老裁缝餐具换成勺子。
天气变暖,日头也变得越来越长。
吃完晚饭外面天色还亮,老裁缝放下手里勺子,在阮溪和阮翠芝撑扶下去到院子里摇椅上坐着。坐下后摸着大咪,脸上铺层霞光。
阮长生咽下嘴里鸡蛋糕,差点被噎死过去。
阮溪伸手在他后背捶上两下,边笑边去桌边给他倒碗水。
阮长生喝完水舒服,还打个嗝。
眼看着天色又暗个度,阮翠芝和阮溪便去拿来洗澡桶,放到屋里在里面兑上大半桶热水,然后帮着阮长生起,扶老裁缝到屋里来洗澡。
阮长生帮老裁缝洗澡时候,阮翠芝和阮溪就在院子里等着。
阮长生直接笑出声来,“可以啊,还没老糊涂嘛。”
老裁缝懒得理他,闭着眼睛不说话。
阮溪和阮翠芝在正屋里往外看阵,并没立即出来。
阮长生看老裁缝不再理他,自然又往正屋里去,问阮翠芝:“今晚洗吗?”
阮翠芝道:“洗,热水都烧好,不着急,再让他歇会吧。”
阮溪和阮翠芝去厨房刷锅碗,又在锅里倒水烧锅热水放着。
老裁缝不喜有人打扰,阮溪和阮翠芝便去正屋里缝纫机边坐着忙自己。
等到天色暗下来,听到口哨声,抬头便见阮长生过来。
近来阮长生隔些日子便会过来趟,倒不是来玩,而是来帮老裁缝洗澡。
老裁缝现在身体状况很差,自己洗澡是不可能事,必须有人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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