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进房间坐下,她才把信给掏出来,撕开信封倒出里面信纸。
阮溪和阮洁坐在她旁边,都想看看刘雄写什。
然后信纸打开看,只见上面无任何格式可言,只有四个字——同意离婚。
阮溪和阮洁看到这四个字时候都笑下,阮洁说:“三姑,他终于同
听到这话,阮洁眸色亮,看着邮递员道:“那肯定就是们家。”
说着看向阮翠芝:“是不是大伯回信来?或者又寄钱回来。”
阮翠芝还没说话,那邮递员停下步子来。
他明显累得不想再走,停下来后微微喘会气,看着唯大人阮翠芝说:“就这封信要送,要是你家那就不上去,在这里就给你吧。”
说着他打开身上绿色邮包,从里面抽出张棕色信封。
而阮溪每天日常还是那样,除做裁缝铺活,剩下时间就是看看书背背课文学学习。把那些简单小学知识,遍遍背烂在心里。
正月十五元宵节时候又热闹天,之后日子又如常下来。
傍晚瞧着太阳高度,阮溪和阮翠芝收拾好裁缝铺,带着凌爻和阮洁关门回家。四个人走在山路上时候看到山里邮递员,便招呼句:“送信呀?”
整个凤鸣山就个邮递员,不管是寄信还是收信都只能指望他个,所以不管是信件收与递,都要历时很久。有人等不及,会自己去镇上。
慢,是这个年代主旋律。
有大年初穿着新衣服出去拜年。
虽然守岁睡得晚,但年初大家都起得很早。阮溪和阮洁早上吃完饭便去吊脚楼,第个给凌致远和周雪云去拜年。
拜完年得花生瓜子和彩色糖果,两人把凌爻又带出来,起再到别家拜年去。
拜半天年,中午吃完饭以后,三个人又往老裁缝墓前去趟。
阮溪在书包里揣纸钱,带盒火柴,到墓前蹲下来烧纸,张张纸钱卷进火舌里。
他把信封递给阮翠芝,问她:“是不是你家?”
阮溪凑到阮翠芝旁边起看眼信封,只见信封上写收件人不是阮志高,而是阮翠芝。再看寄信人那行,也不是阮长富,而是刘雄。
阮翠芝看完信封,转头和阮溪目光碰上。她俩都没开口说什,阮翠芝收下信封忙对邮递员说:“就是阮翠芝,是写给信,麻烦你。”
既如此,邮递员送这封信就不再往上去,转身往下走。
阮翠芝把信揣进口袋里没看,和阮溪阮洁凌爻继续回凤眼村。
日色变得慢,车马慢,日子过得也很慢。
邮递员回头应声:“是,送信。”
阮洁又问句:“那是给谁家送信呀?”
年前阮志高给她大伯写信,怕不是是她大伯写来回信。
然后那邮递员果然说:“是个姓阮人家。”
烧完纸钱灭火星,她在老裁缝墓前又默声站会,便和阮洁凌爻回家去。
接下来几天,全都是走亲访友这些事。
四姑阮翠兰在初二回娘家,带着丈夫孩子来热闹场。
时间过大年初五,年味才点点淡下来。
春节过去以后,阮溪和阮翠芝自然又回到裁缝铺开始接活干活。但因为刚过完年,要做衣裳改衣裳人家并不多,所以每天都很清闲,没什人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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