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东洋说:“下次再来进货,得弄个方便小推车过来。”
阮溪扶着柱子喘气,“可以,你要是有话……”
差不多等到呼吸喘匀,火车刚好也到。
两个人这便又把口袋搬上火车,放在两节车厢中间连接地方,那里有足够地方可以放,人也便没去座位上坐着,直接在旁边站着。
谢东洋看阮溪累得很,
谢东洋看她眼,“你搞那多,扛得动吗你?”
阮溪掐着腰,“确实扛不动。”
谢东洋这便左肩扛自己口袋,右手伸出来抓住阮溪口袋角,跟她说:“帮你搭把手,起抬着去火车站吧,路上走慢点。”
阮溪用双手抓起口袋另个角,“谢三爷您帮忙。”
谢东洋还有力气,边走边问她:“你都进什呀?”
出站后谢东洋不知道路怎走,自然直跟着阮溪。
阮溪带他走四五里地,找到那片厂区。
然后她从书包里掏出两个大口袋,展开分开谢东洋个,跟他说:“这个厂区里东西很全,你看你想要什你就去和人谈,们分头行动,最后在这里集合。”
谢东洋还没答应呢,阮溪就把口袋塞他手里直接跑掉。
谢东洋:“……”
年多时间,阮溪不止收到阮秋月来信,收到阮红军在阮秋月信里对她狂热想念和呼唤,也收到冯秀英来信。
冯秀英用笨拙笔迹表达自己和阮长富对她想念和关心,希望她有空可以回家去看看。还给她寄大包大包贵重吃食,甚至给她寄新衣服和新鞋子。
她们寝室八个人,没有谁比阮溪收到东西更多。
当然东西她都留下,信却都没有回,只回阮秋月。
火车到站,鸣笛减速停车,肩膀被人拍下,阮溪猛地回过神来。
阮溪说:“针头线脑那些东西,你呢?”
谢东洋看看自己麻袋:“弄些五金,其实心里挺慌,就怕砸手里卖不出去。为来进货,还找家里借不少钱呢。要是赚不回来,得哭。”
阮溪笑下,“那你还进这多?”
谢东洋:“既然决定要干,自然不能小家子气。”
阮溪实在没力气说话,便没再理他。费半天劲把两个麻袋抬到火车站,买票又抬去月台上,等火车时候这才稍微松口气。
没办法他只好把口袋叠起来塞进挎包里,自己往厂区里面去。
阮溪对这里已经很熟,有两个厂子看门大爷都记得她。她找到负责人去谈进货事情,过程也比较顺利,然后把自己要东西每样都进些。
她主要进是各种纽扣暗扣拉链,皮筋头绳,帽子围巾袜子,还有针线以及手工上些工具。全部是些零零散散杂货类东西,装满满大口袋。
口袋装满她扛不动,便挪阵放在地上拖阵。
回到说好集合地点时候,谢东洋还没有回来,阮溪便放下口袋等他会。等到谢东洋扛着满满口袋东西回来,她站起身道:“走吧。”
谢东洋已经站起来,对她说:“走,到站。”
火车靠站停稳,阮溪跟在谢东洋后面下车。
下车往车站外面走,谢东洋问她:“那个厂区离这里远吗?”
阮溪道:“还好吧,四五里路。”
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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