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灼跟着他们起到修车铺,然后看着他们坐在起数钱。
白天时候他确实也觉得摆摊很不体面,
阮溪不想跟他多浪费电话费,长途电话贵得要死,于是连忙说:“是阮溪,有事要问你,在家里住最后年时间里,有没有人动过信?”
阮长富长时间不在家,这哪知道啊。
阮溪没让他说话,又说:“算,你别回答,你晚上回家帮问问,看看是不是有人动信,自从七七年过完年回去以后,就没收到信。现在在北京遇到许灼,他说他给写过两封信,都没有收到。”
阮长富得空出声:“你怀疑有人动你信?”
阮溪对着电话说:“是,你回家帮问清楚,这边电话费太贵,就不跟你多说。明天晚上下班你在单位多留会,再给你打电话过去。”
过中午这阵,下午街面上人微微多起来,有人上来看东西问价钱,谢东洋被阮溪拍醒,跳起来眨眨眼,又开始下午半天忙碌。
阮溪忙会,趁没人时候对许灼说:“你帮看会摊,马上回来。”
许灼以为她要去上厕所,自然应下让她去。
阮溪确实也是去上个厕所,但在上完厕所后她没有立即回来。她直接去到附近邮局,往阮长富办公室打个电话过去。
她记过阮长富办公室电话号码,现在也还记在脑子里。
干出风头事,可没怎干过这种丢脸丢面事。
许灼转头往街面上看眼,回过头清下嗓子道:“反正这里没人认识。”
这倒也是,阮溪看他是真不打算走,也就随他留在这里。
刚好在这里给她打工,她晚上请他吃饭。
中午这阵人少,两人便又坐着聊会天,聊聊各自这两年经历,也说说自己现在些情况,把各种信息都交换下。
给他打电话自然是好,阮长富连忙应声:“好好好,回去帮你问清楚。”
阮溪看着电话时间,说声“谢谢”,立马挂电话。
付钱从邮局出来,仍是回到街上继续卖东西去。
因为过去十几年影响,这会夜市还没有恢复,晚上也没什人出来逛街,所以到街上店面陆续关门时候,阮溪和谢东洋也就收摊走人。
两人收东西骑车回到修车铺,把东西放下。
但今天是星期天,阮长富不定在单位。
抱着试下态度拨号码,阮溪拿着话筒在耳边听会。
电话响四五声样子,那头有人接起来,“喂?哪位?”
阮溪听出是阮长富声音,于是清下嗓子道:“老阮,是。”
但阮长富没听出她声音,语气有些谨慎:“你是谁?”
阮溪其实没多少事情可说,初二那年时间,每天就是和阮洁闷在家里,闷到高考恢复参加高考,考上心仪大学,激动下。
上大学后就是学习,还有在外面跑厂子。
当然跑厂子这些事她都没有说,毕竟不是什好深入聊事情。
而许灼这两年过得比阮溪还要单调,因为部队生活更枯燥更是成不变,每天除训练就是训练,除训练内容和强度有不同,其他几乎没有什变化。
在他俩叙旧时候,谢东洋趁中午没人趴摊位上眯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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