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全家人都笑。
结果刘杏花又看向阮长生和钱钏说:“你们两个也是,还好意思笑,想想这年被抓到几次?哎!不折腾不行,非得出去倒腾那些东西去。”
阮溪听完看向阮长生和钱钏,“五叔五婶,你们也倒腾去?”
钱钏抿笑点头,并不觉得不好意思,“被抓好几次。”
因为他们这边政策落实得比较慢,而她和阮长生又心急等不,而且因为知道政策有变化,所以不像以前那般还小心避人,就被人眼红举报抓起来好几次,但都教育几句就放出来。
在车上或是聊天或是睡觉,到站再拎着行李下车。
这次站外没有车坐也没有人接,于是她们搭人家顺路驴车去镇上。
到镇上吃点东西休息上小半天,再马不停蹄地往村里赶。
回到家见到家里人,便满心只剩下踏实。
八零年春节,村里过年气氛比往年还要更加热闹。虽是深山里,大家也知道改革开放事情,因为农民最关心土地,全都按人按户给分下来。
情,阮溪也不打算现在打扫卫生拾掇这个院子,所以拿钥匙锁上所有能锁房门,和谢东洋骑车回城里。
回到城里还能赶得上吃午饭,阮溪便请谢东洋去搓顿。
吃完饭剩下半天时间阮溪没有去摆摊,她回到宿舍赶做手里活。把接在手里活全部做完,星期天拿去大街上让人取走,这年摆摊生涯也就结束。
当然,这年学习生涯还没有结束。
结束摆摊以后,阮溪全身心投入到学习中,起早贪黑复习个星期。
阮溪这便看着钱钏又说:“别在乡下倒腾,过完年跟起去北京吧,们到那里干大。也不来回倒腾别人东西,咱们自己出货自己卖,什都自己来。”
钱钏听到这话两眼直放精光,“真呀?卖什呀?”
阮溪清清嗓子道:“就个拿得出手手艺,当然是卖衣服,直接卖成衣。回来之前摸过底,因为改革开放,这年各地纺织行业都发展迅猛,北京那边厂子里布已经开始压仓,不出意外话,过完年布票可能就用不到。厂子里布卖不出去,们就可以以低价买过来,三姑丈就负责跑厂子进货,五叔五婶你们负责招人拉人和后期出摊卖衣服,三姑负责
除夕夜晚上,家人坐在起热闹地吃年夜饭聊天。
阮溪阮洁先说自己都在城里干什,阮洁能说倒是不多,因为她大部分时间都在学习。阮溪没想说自己拼死累活摆地摊事,但阮洁给说。
刘杏花听心疼,只说她:“读书已经很辛苦,还出去摆摊,你三姑给你钱不够你和小洁花嘛?哪里就需要你这拼命?再说,你爸妈那边不给你寄钱?”
阮溪笑笑说:“谁会嫌钱多嘛。”
刘杏花抬手推她脑袋下,“钱眼大你就蹲钱眼里。”
期末考试结束当天傍晚,许灼过来学校找她,问她和阮洁要不要起回家。
阮溪很遗憾地跟他说:“们得回乡下。”
既然不同路,自然也就分开各买各票,各回各家。
阮溪和阮洁现在已经习惯整年都在外面奔波,到年终时候回家过年。
拎着行李到火车站买票,在月台上等车上车,都是轻车熟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