抛夫弃子不守妇道,心狠心硬为人不安分,成天还捯饬成这个样子,点也不像好好过日子正经女人,谁又愿意娶她回家呀?
阮翠芝没说话,只清清嗓子。
这时岳昊丰抱着阮玥在后面跟上来,他站到阮翠芝旁边看着刘雄,出声道:“你好,是翠芝丈夫,你有什事吗?”
刘雄闻言愣,脸上笑瞬间有些挂不住。
阮翠芝把手往岳昊丰胳膊上搭,看着他说:“谢谢你关心,嫁人
吃完饭以后他们起往钱家去趟,只走亲戚只说话不吃饭,在钱家玩会后出来,再结起伴去商店买东西,打算带着在火车上吃。
行李早就放到招待所,两个娃娃有他们爸爸在后面带着,阮溪阮洁和阮翠芝钱钏便只管逛街买东西,这里看看那里看看,看到喜欢就买点。
逛完商店出来还没走上几步,忽与个老熟人撞个对脸。
阮翠芝和阮溪阮洁下意识愣下,站在对面刘雄也愣下。
然后刘雄忽笑起来,用阴阳怪气热情大声道:“哟,这不是翠芝吗?”
万不要自己硬撑着做。”
阮志高磕完烟锅子收起来,“这些你们就放心吧,们又不傻。村里祖祖辈辈人都是生活在起,又当几十年大队书记,找人帮忙就是吆喝声事,不会遇到什困难。倒是你们,到大城市人生地不熟,困难多得很,你们管好自己就行,不用操心们。”
刘杏花:“对,你们不用管们,在外面照顾好自己就行。以为出去是好闯吗?那是别人地方,要比在家里难得多,不过你们都在起,们也还算放心。”
这话题又说阵,最后自然都听阮志高安排。
过完年以后,阮长生和岳昊丰起,把家里多余粮食扛去粮站换成粮票。然后拿着粮票收拾起需要行李,和阮溪阮洁起去北京。
阮翠芝直接白他眼,懒得多理会他。隔这多年再看到他,心里眼里只有厌烦和厌恶,甚至怀疑自己年轻时候瞎眼,怎会看上他这个糟烂男人。
刘雄却不尴尬,直接又拉过自己旁边中年女人道:“来来来,来给你介绍下,这个就是那个前妻阮翠芝,有些年没见过。”
说着他又看向阮翠芝,仍是对熟人说话语气,“热情”道:“这是婆娘。翠芝,你现在嫁人吗?”
还和两个侄女出来逛街买东西,应该是没嫁出去吧。
早就说嘛,在大山里能嫁到什好人家?
这下儿子女儿孙子孙女全走,阮志高和刘杏花难免心生落寞。但为让阮长生他们安心出去闯荡,所以他们也没表现出什来,撵也般地把人送走。
阮长贵和孙小慧不知其中原因,只好奇:“这是干什呀?”
两天后听人说阮翠芝和阮长生两家子全去北京,孙小慧气得回来找阮长贵,跟他叨叨:“什意思啊?你说这叫什事啊?下子全都走,就把们家留在这破山里?凭什不带们?凭什不带!”
阮长贵不耐烦道:“凭你跟人分家,不是家人!”
由于拿不少行李又带着两个娃娃,阮溪他们这次出山走得比较慢,走两天半时间才到镇上。因为人多也没去麻烦钱家,直接在面摊上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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