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溪伸手接过来,边打开边说:“以前攒些东西,杂七杂八。”
打开看,只见里面放着些信,还有些邮票之类东西。
阮秋月看到个新奇,拿起来捏在手里看看,笑着说:“咦?这是老怀表吧?还在转呢,大姐你怎会有这种东西,放以前这东西不是谁都能随便买得起吧?”
阮溪看看那怀表背后字,笑起来道:“确实是老古董,人家送。”
阮秋月看完正面也看看反面,看到那个“爻”字,她立马会意过来,有些惊喜和意外地看向阮溪,“是凌爻大哥送给你?”
钱钏说:“八成就是。”
当年阮溪进城后第次回去过年那会,她就觉得凌爻对阮溪可能不止是好朋友那简单。当然她那时候也不确定,毕竟都还小,分不清友情和爱情也是可能。
但这次她再看到凌爻,她就觉得凌爻对阮溪应该确实没那简单。
她觉得,要是真也好,两个人从小就认识,知根知底。小时候关系处得那好,说明两人间投缘。他们要是能在起话,这不比阮溪凑合着随便抓个好吗?
再者说,凌爻这孩子现在多出息啊。
月光铺洒在地面上,光色浅浅。
阮溪站在大门外看着凌爻身影消失在胡同里,轻轻松口气,心情很好地回身进院子,反手关上大门插上门栓,转身进二门去到东厢房。
阮长生和钱钏还要继续收拾东西,阮溪自己也要收拾,所以她没有留在东厢多打扰他们两口子,叫上阮秋月起回正房里面去。
阮红军和阮红兵今晚睡东厢另个房间里,铺个床就行。
但他俩也没闲着,找衣服先洗澡去。
阮溪伸手从她手里接下怀表,看会照着旁边桌子上小闹钟调时间,“是,他以前跟父母去乡下时候偷偷带,去城里时候送给。”
她还记得那时候分别,凌爻心里舍不得她走,但是嘴上又不说,直偷偷跟在山坡上送她很久,他那副模样,闹得她也掉不少眼泪。
当时之所以会那难过,自然有
阮长生想想笑着说:“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有没有这个福气。”
钱钏也笑笑,“感觉很有可能。”
阮溪和阮秋月回到正房里起收拾东西,把暂时穿不到衣服鞋子被褥等全都收起来。需要穿用都放在容易找地方,样样都归置整齐。
收拾到个圆形铁皮盒子,红边黄底,盒盖上是嫦娥奔月彩画图案。
阮秋月拿在手里看看,问阮溪:“这里面装是什啊?”
等人都走,阮长生问钱钏:“怎不让送送凌爻?”
钱钏边收衣服边道:“两个孩子分别那多年好容易碰上,难得星期天有空见个面,整天都有红军他们跟着,都要走,你让人家单独说几句话不行吗?”
阮长生看着钱钏想片刻,“你是什意思啊?”
钱钏抬头白他眼,“你说是什意思?”
阮长生又想片刻,会过意来,恍然大悟样子道:“你别说哈,还真想起来,这小子十三四岁时候就惦记家小溪,还拉过们家小溪手呢!那时候他天天跟小溪和小洁在起玩,还被村里其他小孩笑话来着。他小子不会这多年,还惦记着们家小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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