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瞅名字,心里顿时堵
“队长。”很普通两个字,却被许诺叫出绵长优柔感觉,酥酥麻麻直入骨血。
饶是陈景炎这样淡漠人,听都有丝动容。登时,想要离去他,脚步有些抬不起来,而眉心紧皱,拧成个凸起,低声训斥道:“许诺,给老子好好说话,别撒娇。”
“你都不安慰下嘛?办公室可是进蛇。”又是软软糯糯小奶音,听得男人起层鸡皮疙瘩。
陈景炎听罢,有些好笑地盯着她,那张小脸上尽显娇柔,让人看着怜爱。但对面是许诺,在他眼里惯会作妖许诺。
他促狭道:“安慰?你个医生,什没见过,需要安慰吗?听闻医学生上课时候,都是左手只蟾蜍,右手只白鼠。”???谁传谣言,保证不打死他!
“嘶,你这说也挺奇怪哈。得嘞,回头看看监控,瞅瞅蛇从哪里进去。行,您先忙着。”
许诺站在原地想几秒钟,缩缩肩旁,不以为意。
蓦然转头,抹橙色映入眼帘。她反射性抬头,看清来人之后,有些意外,居然是陈景炎。哦!她立刻反应过来,他是那个来捉蛇。许诺紧走两步上前,眉眼弯弯:“陈队长,好巧啊,没想到抓蛇这点小事居然也劳烦你。”
陈景炎双臂环胸,双鹰眸瞬不瞬盯着许诺颈间覆盖白色纱布。
真TM刺眼。这是他现在唯感受。
诊观察室,刚刚送来个忽然晕倒人,实习医生搞不定,就把许诺给叫过去看。
“许医生,患者血压有点儿高,还有轻微脂肪肝,其他切都正常,不至于”
许诺凑近患者闻闻,略微思索下:“查血液中酒精浓度吗?”
“还没有。”
“查,身上这大酒味闻不到吗?估计他就是喝多,抽血化验之后把单子拿给。”
许诺撇撇嘴,收敛所有撒娇意味。她就知道,跟他这卖萌,屁用都不管。
没关系,这个不行,那就换个套路。
思及此,许诺摆出副公事公办样子,正色道:“陈队长,给你拆线吧,今天是第八天。”
“拆。”陈景炎扬扬手里单据。
许诺脸下子就垮,把夺过来,语气不善:“谁给你拆,们不是说好吗?”
他压压嘴角,声音冷硬:“你伤”
许诺察觉到他不算温柔目光,不自然地抬手摸摸脖颈受伤位置,笑容也渐渐薄许多:“哦,这个没事,就是家属不小心刮下。”
不小心刮下。到现在,她用词还是那谨慎。
陈景炎见许诺自己都不甚在意,他虽然依旧冷着张脸,但也没再说什,沉默瞬,点头致意:“先走,你工作吧。”
许诺有点不开心,难道没别事情和她说吗?她办公室进蛇,他都不能安慰下吗?
许诺拿着其他化验单边看边往自己办公室走。
“许医生。”孙兰瞥见许诺走过去,急忙上前把她拉到旁,“哎,许医生,幸亏你刚刚没在办公室,办公室进蛇。来两个消防员把蛇给抓走。”
许诺愣下,时间有些没反应过来。
进蛇?这个天气,这个地域,会有蛇?
“蛇?怎会?华北地区会有蛇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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