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窑老板说,“这个婊子。”
丁老头说,“你老婆报警。”
刘朝阳看看丁老头,俩人交换下眼色,他叹口气,拿着把刀子向煤窑老板走去。
老板说,“你不会杀吧?”
刘朝阳说,“放你。”
子时候,就开始挖矿,他母亲曾经收集河边芦花给他做件棉袄,井下潮湿,闷热,夜之间,他棉袄竟然发芽,长出棵小树苗。长大后,他梦想就是自己开个煤矿,也许个男人梦想从来都不会实现吧,所以,他穷辈子,从个朝气蓬勃年轻人,直接成为个焦枯瘦弱老头子。
丁老头是个有经验矿工,这种经验在以后盗墓生涯里得到极大应用。
有次,他指着头顶问刘朝阳,“知道上面是什吗?”
“是泥。”刘朝阳回答。
“泥上面呢?”
他用刀子割断老板身上绳索。
日后审讯中刘朝阳对此事只字未提,他不认为这是犯罪。老板也对警方说是有人和他开玩笑,这场绑架案最终因为煤矿老板声称自己没有被绑架而撤消。
刘朝阳和丁老头后来去哪里呢?
在广州郊区带,每个稻草垛里都有棵树,当地人喂牛草料要储存起来,他们总是把干草堆在棵树周围。1997年4月3日,也就是绑架案发生第二天,有个早晨起来喂牛妇女看见两个人从自家草垛里钻出来,很显然,他们在草垛里睡夜,其中个中年人哈欠连天,整理着头发和衣服上草屑,另位老人抱着个西瓜,有片瓜地在二十里之外。
从那以后,这两个人足迹遍布最荒凉地方,有些古墓是在人迹不到荒山野岭,他们尽可以大胆挖掘。他们为什想到盗墓?这种事不可能找到任何理智理由,盗墓和挖煤,两者之间有着极其相似之处。有时,他们睡在个静静山冈,有时,睡在片小树林里,夜里露水打湿青草和头发。刘朝阳卖菜时候,头发还是乌黑,盗墓之后,开始大把大把掉头发。那不断扩大秃顶使别人和他都忽略自己真实年龄,他就戴顶帽子。沉默、孤僻也是那时开始,他有时连几天都不
“不知道。”
“是条河。”
他们挖矿和盗墓间隙,还做过件事——他们把煤矿老板给绑架。起因很简单,因为老板不发工资,和所有绑架案样,丁老头和刘朝阳把老板捆上,藏在个隐蔽地方,然后打电话给其家人,不同是他们索要钱并不多,那个数目只是他们应得工钱,尽管如此,老板妻子还是报警,这样做是聪明,大多数绑架案都是相识人干,即使是钱财得手后也会杀害被绑架者,掩盖犯罪,毁尸灭迹。整个绑架案中,精彩之处是取钱手法,他们要求老板妻子把钱扔到岩镇上个公共厕所里,警方将那周围严密布控。当天晚上,月光照着这个厕所,虽然整夜都无人进出,但次日凌晨钱包不翼而飞。警方分析,犯罪分子是从厕所内下水道里翻开井盖,伸出只手,把钱取走。
三小时之后,在个山洞里,刘朝阳把个包扔到煤窑老板面前,“看看吧,这就是你老婆送来钱。”
包里放着卷卫生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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