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想让
教你？”兰姐
笑，她
眼睛贼亮。小马心跳厉害，预感到可能要出事
。
“过来，坐腿上，小兄弟。”兰姐说。
小马站着不敢动。
数三声，兰姐开始数，“……二……三……四……五……六。”
数到七，小马走过去，坐在兰姐怀里。
小马抬起头来，低垂着眼睛。
“多大？”
小马说，“二十。”
“坐过监狱吗？”
小马楞，连忙说，“没有。”
，城里乱。然而，儿子还是去……结果染身性病回来。
小马回到生他养他小山村，他不愿象野狗那样漂泊在外，村前白桦林里有他童年脚印，有简陋住所，夕阳西下，他二大爷家牛羊要回家，这切都好象和*乱无关。
小马牙很白。
没进城之前，他天天在院里刷牙，井水不凉，母鸡咕咕地叫，墙头上长满开红花仙人掌。那天，他对当村长爹说，“你给钱，想进城打工。”爹说，“球，家里总共有五百来块，还得留着买化肥用，地里杂草老高，把棉花到挤住，棉花叶子底下又有那
多红蜘蛛，还得买瓶乐果打药，你说你去城里干啥？还有你个庄户人家天天刷牙顶个屁用，当吃？当喝？”
小马脑袋发涨，涨太阳穴发热。他蹲着，沉默着，可他愤怒。娘走过来嘟囔声，“小马，快下地拔草去。”“滚。”小马急，蹦老高。他娘和邻居骂街时也是蹦老高，他娘还会坐在地上拍着大腿骂。小马后脑壳挨巴掌。“你个王八羔子，反你猪圈，”爹又打他耳光，“刚才叫谁滚？”小马头嗡嗡响，喉咙发痒。爹又想说什，小马转身就把他爹猛推，爹门牙磕掉个，到死都没长好。
兰姐搂着他，咯咯笑着说，“你工作，就是做鸭子，鸭子也就是男妓。”
几天后，小马焕然新，全身上下都是名牌。
小马按摩过女人很多，但真正嫖过他只有三个。兰姐曾手把手给他指点过女人敏感处：耳根，嘴唇，脖子，乳头，腋下，肚脐，屁股，大腿，膝盖，脚心。兰姐说要
兰姐便有点遗憾，她觉进过监狱人聪明。她将小马从头打量到脚，最后目光停在他裤裆处。
“愿意找份挣大钱工作吗？”
小马点点头。
“会按摩？”
小马摇摇头。
小马进城，在电线竿子上看到则招聘广告：
华清池度假休闲山庄急招公关小姐、公关先生、高级服务生、厅房公主、厅房少爷、桑拿师、沐足师等，要求相貌端正，形象气质佳，底薪3000+小费，工资可当日结算，负责食宿，面试合格后当天就可上班。
华清池有温泉三口，表面上是个集疗养餐饮娱乐于身假日休闲中心，其实半公开性提供形形色色色情服务，这也是小刀开设色情场所之，他是幕后老板，平时就派大吆子负责管理，大吆子手下有个叫兰姐女人，管理着众多领班，领班其实就是“妈咪”，每个“妈咪”都带着群小姐、先生。
兰姐是个穿皮裙女人，四十多岁，风韵犹存。
“抬起头来。”兰姐把烟吹到小马脸上。她坐在桌后老板椅上，房间里很静，隐约能听到大厅里舞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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