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土迷他眼睛,然后……”
周兴兴呵呵笑,说,“这堆土也是杀人凶器,只需要用水,用火,它就会变成块砖头。”
画龙说,“是。”
周兴兴说,“除砖头,这堆土还可以变成别东西。”
画龙说,“什
周兴兴回答,“明天就有水。”
到夜晚,海上潮气和雾气会凝结成水珠,水珠顺着海带流到凹坑里,积少成多。第二天,画龙和周兴兴去看,不禁大失所望,水,确实是有,但是只有点点,他们必须在太阳升起之前喝掉,否则就会被阳光晒干。周兴兴和画龙把这仅有点水让给寒冰遇,寒冰遇毫不客气,两口喝光,周兴兴和画龙只能吞咽口水。
周兴兴尝试着用干净沙子过滤海水。他挖个坑,装上沙子,将海水倒进沙子里,经过沙子层层过滤后,再由坑下方个出水口流出来。然而海水经过沙子过滤后,水质并不会发生根本改变,喝起来依然又苦又咸,不能饮用。
画龙焦躁不安,周兴兴坐在沙滩上沉思,俩人嘴唇干燥,他们已经三天没有喝水,肚里只有些海带。沙滩上很干净,没有蜗牛和贝壳,周兴兴站起来,叹口气,大海让他感到失望,他把目光转向荒岛,荒岛地势平坦,些洼地里有些干枯海带,已经不能食用。那些海带成熟之后,根部脱离礁石,被海水冲上沙滩,被阳光晒干,又被风吹进洼地。
周兴兴惊喜大叫声,“有水啦!”
个坑,上面搭着几片海带。海岛晚上很冷,整个晚上都刮着风,白天又很热,太阳晒人头昏脑胀。海带是画龙在沙滩上捡到。海浪把团海带冲到沙滩上,画龙捡回来,本来想作遮阳挡风之用,但他们又饿又渴,填饱肚子是迫在眉睫问题。
饥饿是什感觉?
些上岁数老年人,他们在回忆往事时候,依然会感到恐惧。曾经有个老人对本文作者讲起他是怎样将把扫帚吃下去。三年自然灾害过后,有个生产队长种植土豆获得丰收,他饿怕,他将土豆煮熟,捣烂成泥,在自家院子里用土豆泥砌面墙,等到灾荒再次来临时候可以吃墙度日。
画龙说,“现在可以吞下去头牛,如果有人请吃饭,会把今天,昨天,还有前天晚上饭块吃下去。”
“嚼起来像牛肉干,很筋道。”周兴兴撕下片海带,示意寒冰遇要不要尝尝。
画龙跑过来,“在哪?”
周兴兴指指大海。
画龙说,“操!”
周兴兴蹲下,用手将面前土聚拢成堆,他问画龙。
“你怎样用这堆土杀死个人?”
寒冰遇摇摇头,过许久,说出个字,“水!”
失血过多人必须补水,海带味道是咸,吃多更感到口渴。
周兴兴吃完片海带,仔细观察着海带根,试图从上面找到什。根系粗壮,发达,这说明海带正处在成熟期,海浪能将海带冲上沙滩,这说明附近海域生长着大量海带,这样也就解决吃问题。他让画龙去周围海滩看看,会,画龙回来,不出所料,他又抱回来团海带。
周兴兴找个凹坑,在坑周围铺上海带,压上石块,免得夜里被风吹跑。
画龙问,“你这是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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