询问结束，年轻人起身告别，他很有礼貌
和梁教授以及包斩握手，握手时候，他悄悄地将
个纸条递到梁教授手里，等到护士长离开之后，梁教授展开纸条，上面写着句话：
你们要小心护士长，她体内住着个男人！
包斩和梁教授看着护士长背影，那是个又高又壮卷发女人。
当天晚上，护士长在接待室收拾出几张床位，特案组四人以及严处长都住在
精神病院，医院门口依然是戒严状态。精神病院门前是条街，站在接待室窗前，可以看到门口有很多持枪警察。从后窗中，能够看到精神病院后面是片墓地，根据副院长介绍，医院里那些无家可归流浪精神病人，大多数无人认领，还有那些因犯罪危害社会强制收留精神病患者，因其有攻击性，家属不敢接、精神病院也不敢放，他们死后，就埋在那里。
半夜三更时分，画龙和包斩被楼后墓地里尖叫声吵醒，俩人叫醒严处长，三个人拿着手电筒起去墓地里查看。
包斩：你很聪明，是你家人把你送到这里来吗？
年轻人：
自愿来，喜欢这里，喜欢精神病院，在这里可以胡言乱语，疯疯癫癫，大大方方做自己喜欢事情，喜欢自由感觉，讨厌别人自以为是和压力，在这里切都是正常，不管是尿在床上，还是拉在碗里，或者看谁不顺眼就揍谁，光着身子散步也可以，只要喜欢就可以去做。在这里都是正常，对医生来说，只有正常——才是不正常。
梁教授：杜平喜欢这里吗？
年轻人：现在是，刘无心，现在，他不存在。
梁教授：刘无心，你好，你很爱思考，那问你，什
是存在？
字和记忆，居住在个人体内。如果说身体是个机器，而这台机器是由两个人控制。”
他微笑着打招呼，在桌前坐下，双手规规矩矩放在膝盖上，看上去就像是个正常人。
梁教授：姓名？
年轻人：刘无心。
包斩：怎，你病例上写是杜平，杜平又是谁？
墓地里阴森森地，荒草很高，不时传来女人怪笑声音，三个人绕过几个坟头，进入坟地刻，清晰听到个女人哭泣声从坟地深处传来。
画龙掏出枪，包斩拿着手电筒照，座坟后站着个白衣女人。
女人缓缓地转过头……
第二十二章地下干尸
那女人正是护士长，她穿着身白色护士装，
年轻人：和你们样，只存在于特定时间和空间里，们从何处而来，为什会在这里，们都是从虚无中被创造出来。比方说，们存在于本书中，们是书里人物，而看书人是另本书里人物！
梁教授：院长被杀当天晚上，你在做什？
年轻人：看书。
包斩：什书？
年轻人：《时间简史》。
年轻人拍拍自己胸口说道：这身体是他，是杜平。
梁教授：个人分裂出两个人格，看你也像是受过教育人，应该怎称呼你？
年轻人：叫刘无心，住在他体内……
包斩：你解杜平吗？
年轻人：们之间没有交流过，他不知道存在，不过能意识到他，他没文化，不爱思考，所以取而代之，就这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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