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老鹅向所有认识他人宣布校花暗恋他消息。在宿舍里,老鹅脸凝重问宿舍老大:怎办,校花暗恋,要不要稍微矜持下?
宿舍老大拍着他大腿,语重心长说:鹅哥,顺水推舟,半推半就吧。
老鹅脑海中隐隐闪现出抗日前辈身影,他用种大义凛然语气说:那怎行,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老鹅是那容易被泡上吗?
宿舍老大说:老鹅,人家校花有暗恋你权利,知道吗,无论是从宪法还是刑法以及丛林法则角度。
老鹅看着窗外说:就这小爆脾气,她要是再纠缠,就抽丫挺。
竖过中指呢。
同学丙:老鹅狂追校花,已经上升到行为艺术境界,用血写情书贴在校园里,还在雨中裸奔过,喝酒就闹笑话,撒尿时忘记拉开拉链,打针时将裤子脱到底。
同学丁:老鹅不会和学校里那起凶杀案有关吧,和他个班,很解他,死那个老师,是们辅导员,如果投票选择凶手是谁话,想说,老鹅在这个学校里得票肯定蛮高,他生下来就是个杀人犯,进入大学是种错误,毫不怀疑,老鹅哪怕是为出名也会去杀人。
苏眉查看老鹅在校内网上日志,老鹅鹅字,念做Né。刚开学时,他用口浓重方言称自己家里养过Né,同学不知道Né是什动物,老鹅当众吟诗首,NéNéNé,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从此,他就有老鹅这个外号。
老鹅在日志里公开声称自己戴着卫生巾是种很先锋前卫行为艺术,用他话来说,这是在为人类社会男性成员而赎罪,体验伟大母性流血星期而不死亡神奇力量。老鹅收获很多冷嘲热讽评论,他对此嗤之以鼻,依然行素,不断上传自己戴卫生巾体验和感悟。摘录几段:
从此以后,老鹅就像苍蝇似地跟着校花,故意制造很多偶然相逢。在教室拐角,老鹅像绅士似对校花点头致意,说句“这巧”,然后俩人就擦肩而过。在学校餐厅,校花东张西望找座位,老鹅会突然冒出来向校花打招呼,“嗨”,老鹅微笑,牙齿上还挂着小片热带丛林——他刚吃完韭菜包子。
哥决定要做是件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事情。
第次,哥把卫生巾垫反,粘贴在蛋蛋上,诸位同仁,尤其是MM们,可以想像下哥摘下它时候有多痛苦。第二次,哥感受到卫生巾带来那种凉凉地滑腻感觉,很美妙,很舒服,内心里又有些性幻想满足感。哥渐渐迷上使用卫生巾,上超市买烟时都会情不自禁买上几包卫生巾,寝室也存放着卫生巾,不同材质,不同品牌,不同感受。渐渐地,哥成卫生巾内行,几乎每天都用,在这点上哥已经变得比女人还女人……话说,校花还向哥借用过卫生巾呢。
包斩和画龙对校花进行询问,校花说老鹅是个变态。
有次,校花突然来例假,她用书包挡着裙子,焦急站在厕所门前,想要找个女同学借个卫生巾。老鹅正好路过,校花说,这位同学,你可以帮去门口超市买包卫生巾吗?
老鹅从兜里掏出包卫生巾,说道:拿去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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