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说:“要不是,这个地道能挖成吗?你们能拿到金子吗?”
李臭嘴说:“耗子功劳可不小,技术员。”
耗子说:“就是嘛,看这样,要4根金条,你俩每人3根。”
强子说:“你想得
接下来,就是选择盗窃时间。李臭嘴那几天直暗中盯着鹿琪琪家,鹿妈妈拉着行李箱,看上去要出远门,李臭嘴立即通知强子和耗子,当天晚间,三个人进入挖掘好地道之中。
李臭嘴钻到衣柜里,他闻到屋里有股子酒味,鹿琪琪可能是喝醉。
三个人决定,趁机下手,他们事先商量好,如果惊醒鹿琪琪,就拿棍子把她打晕。
李臭嘴从衣柜里出来,蹑手蹑脚走到床边,凑近去看鹿琪琪是否熟睡,鹿琪琪突然睁开眼睛,大叫着从卧室跑到客厅里,开灯,想要夺门而逃。三个人吓跳,立即扑上去,强子用撬棍向鹿琪琪脑袋上狠狠地砸几下,鹿琪琪昏倒在地。强子和李臭嘴曾经给鹿琪琪家疏通过马桶,担心她认出他们,强子命令李臭嘴用枕头捂死鹿琪琪,移尸到衣柜里。
共10根金条,三名歹徒在出租房里边喝酒边商议怎分赃。
会儿,突然停下。
李臭嘴说:“这下面是空,好像有个洞啊。”
强子说:“你家还有个地窖?”
鹿妈妈也感到奇怪,给鹿爸爸打个电话,鹿爸爸告知,他们家下面有个防空洞,还是抗战时期遗留下来,建造房子之前就已经存在。鹿妈妈让工人停下,改在客厅墙壁上打洞。干活期间,强子和李臭嘴听到鹿琪琪和妈妈小声说着什。
鹿琪琪说:“妈,你买这多金条啊。”
强子说:“呢,这几天去把金条卖,换成钱,分成3份,大家没意见吧?”
耗子说:“你自己去卖钱,不放心。”
强子说:“你还信不过啊,还能跑吗?”
耗子说:“那可说不准,反正从现在开始,们仨干啥都得绑在起,谁也不能单独行动。”
强子说:“那你想怎分?”
鹿妈妈说:“现在金价便宜,以后还能升值,你懂什呀,你大姨和你舅妈都抢着买。”
从谈话中得知,鹿妈妈购买1000克金条,这个洞很可能是放置金条所用。强子和李臭嘴偶然听到这个消息,回去之后,俩人动贼心。几乎每天都在起商量怎把那些金条“拿”过来。鹿琪琪家靠近马路,如果在大白天撬门翻墙,很容易被人发现。晚间,家中有人,他们也很难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家中。
笨贼自有笨拙办法,他们想到个好主意——挖掘地道行窃。
然而,两个人觉得力不从心,不知道从何处下手。他们又找个同伙,此人外号叫耗子,曾经和他们起干过活,如今工作是维修地下漏水管道。因为工作原因,耗子对这个城市地下人防工程比较熟悉,他还在老家挖过煤,所以,在挖掘地道过程中由他来做技术指导。他们掀开个窨井盖,从下水道里打通人防工程入口,通过简陋定位仪器确认鹿琪琪家位置。然后,从地下进行挖掘,小心翼翼地顶起块地板砖,像鼹鼠似破土而出。
上面是个衣柜,他们用撬棍顶开衣柜底部木板,终于大功告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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