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薄谦正好透过玻璃旋转门,看到骑在车上、单腿撑地小男生。
他穿着黑色夹克、黑色裤子黑色鞋,勾勒得整个人腰窄腿长。头盔拎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晃来晃去。
可能是感应到对面有人,他抬起头,同样看到门内薄谦。
“出来吧,”放下手机,他用口型对薄谦道,“带你去兜风。”
如此重复几次,他叹口气,手在上面悬很久很久,最后还是皱着眉,将手机扔回口袋。
于此同时,薄“高管”也在折腾手机。
不知道犯什毛病,小男生上周跟他联系很勤,这周频率骤降。尤其是今天,整天都毫无动静。
难道昨天没吻到最后,不高兴?
现在两人还没确定关系,接吻总觉得不够正式。他本意是想给小家伙个名分,再堂堂正正地索取。
“好,谢谢师姐,先走。”陆时亦礼貌道别。
师姐心理诊所在片民宅之中,临近五月,天越来越长,小贩们出摊出越来越齐全。
老式小区门口已经支起不少串串和烤肉摊子。陆时亦中午急着走,没吃博驰为他准备营养餐。经历过次接近虚脱治疗,肚皮饿凹进去。
他不着急回家,随便找个人少串串摊坐下。叫老板上单人辣锅,要些串串。
老板看着菜单,砸砸嘴,“小伙子,都是辣,能受得住吗?”
这些工作越快做完越好,能多给车手留出和改装车磨合时间。
所以还没等陆时亦走出大门,四人就已经跑回自己工作岗位,开始进行新团队成立后第次大赛前准备!
陆时亦回头看干劲十足他们眼,低头笑笑.
然而等第二次治疗结束,他就笑不出来。
相较于上次,这次治疗不是没有进展,进入情境比上次更快,只是……
而不是逗他,或故意不如他愿。
电脑上还在进行视频会议,薄谦按灭手机,压下心思,静静听海外大区经理汇报。
大区经理见他脸色不虞,汇报声音越来越小。个半小时后,手机响两声,大区经理仿佛看到希望之光。
Lu:【在博驰大厦楼下。】
薄谦没回复,用五分钟结束会议,套上外套下电梯。走到大厅,才拨语音问对方:“你怎来?”
陆时亦:“能。”
不久热气腾腾串串上来,他先吃几串垫肚子,顺手把“下周六过来治疗”记进备忘录。
他没有依赖别人提醒习惯,这是第四条备忘。记完之后,他目光落在第三条上。
那是关于薄高管备忘。
他手点下去,到半拿起来,点下去,又到半拿起来。
只是到关键时刻,他仍旧被刺痛激出情景,无法继续回忆。
这次平复也比上次快,疼痛多经历几次,脑子虽记不住,身体却已经习惯。他咬牙忍着,冷汗涔涔,师姐看揪心不行。
“陆帅,”师姐试图缓和他情绪,安慰道,“这次比上次有进步,别急。”
陆时亦不记得上次治疗情况,点点头。
“下次也周六过来吧,频繁进行催眠、刺激神经对身体不好,下周四或者周五会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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