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身边传来阵窸窸窣窣声音,应该是同排乘客在弄什东西。陆时亦翻个身,后背朝外,想离声源远点。
随即他感觉到身上沉,暖意传遍全身——有人给他盖上毯子,从脖子到脚腕,遮点不剩!
是空姐来?
不对,他没听到有人走过声音。
那答案只有个——是身边那男人给他盖毯子。
同排乘客这才淡淡地“哦”声,收回双腿。
他做这个动作时候也直没抬头,陆时亦没有观察别人习惯,目不斜视地坐进去。
十多分钟后飞机起飞,陆时亦把直扣着鸭舌帽摘下来,蒙在脸上,眼前顿时片漆黑。
黑暗环境能让他心里静点,他还在思考,到底是把什东西丢在木克托。
应该不是重要东西,甚至不是他随身佩戴、常出现在人前东西,要简大勇不会没发现“它”不见。
“咳、那什,有点事,就不跟你起坐小鹿,”程幼婷被男人透过墨镜视线,刺个哆嗦,“你招呼好自己,有事叫哈。”
说完她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抱着包包迅速跑到最后排。独留陆时亦感受着肩膀上余温,头雾水。
不过后面还有别乘客等着登机,陆时亦没想太久,看下自己座位号,朝第排走去。
等到地方,陆时亦发现跟自己同排、靠过道位置乘客已经落座,正在翻手中杂志。陆时亦便先没说话,打开行李舱,把自己背包扔进去。
放好后,又关上行李舱门。
检查登机牌环节,众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们机票居然和别人不样!
“卧槽卧槽,姐姐长这大还没做过头等舱呢!”程幼婷边往机舱走边开心道,“梁哥真是太贴心,爱你!”
“别别别,媳妇不同意,要谢就谢小鹿,你们是沾小鹿光,”阿梁举双手拒绝,意有所指地说,“会儿看好你们座位号,别坐错、也别乱坐哈。”
程幼婷翻个大白眼,拍拍陆时亦肩膀,“你真把姐们儿当土包子啊?!再说们几个换换座位怎,想挨着们小鹿不行……”
说到这儿,程幼婷声音戛然而止。
……也太有爱心吧,还他妈喜欢给陌生人送温暖?
陆时亦有种奇异感觉,忍不住想探究,对方是出于什心态这
能不能是车钥匙、衣服?
或者是在木克托买土特产?
他买土特产干嘛,是给陆仰止带吗?
木克托有什土特产?
陆时亦思维越来越发散,想着想着有些困,准备闭眼睛眯会儿。
然而,做完这切,那位乘客还是没有任何表示,好像没发现旁边多出个人般。
这个机型头等舱每排座位之间距离很大,按理来说外面人不让位,里面人也能进得去。
怀就坏在他这位同排手长脚长,双腿都快伸到驾驶舱去,如果陆时亦想通过不跟他交流方式进去,需要跨过人家腿。
那太不礼貌。
没办法,陆时亦只能开口:“先生,麻烦让下。”
因为他在头等舱第排看到个人。
个男人。
个熟悉男人。
个黑西装黑风衣黑裤子,带着黑色墨镜男人。
阿梁以眼神询问:你还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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