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亦脸个爆红!立马生出强烈想要掌拍死自己冲动——什鬼,周前他脑子进水吗?居然管人家叫哥哥!老公!
肉不肉麻?!
陆时亦三观尽毁,时间有些接受不曾经自己,陷入无限后悔之中。薄谦努力绷住嘴角,控制着不笑出来,用大拇指侧面刮下小男
许是见他没反抗,不久之后,对方得寸进尺,五指向上攀爬插进他指缝,然后轻轻裹住他手背。
两只手便变成十指交握姿势。
他们两个皮肤都很白,不同于他那种健康白,对方手背呈现出种冷调白色,青色血管自手肘处蜿蜒直指根,有种说不出美感。而且对方手掌很大,带着点淡淡冷意,正巧他正有些燥热,握起来意外非常舒服。
可陆时亦还是不太好意思,毕竟车上那多人呢,试着往外抽下手,没抽出来,低声道:“薄总。”
薄谦愣:“你叫?”
令人绝望是,那味道和他沐浴露十分相似。
对方和他用可能是同款,或者说……同瓶。至于为什用同瓶原因也很简单——他俩住在起嘛。
陆时亦耳尖顿时有点热,不想再闻可恶薄荷味,抬手假装搓鼻尖。可惜他皮肤白且薄,搓几下,不仅耳尖红,鼻头也跟着变红。
薄谦余光瞥见他动作,挑挑眉,问:“鼻子难受?”
“不难受,有点痒。”
“怎着,没想到你们会是办公室恋情吗?”
“……确实没想到,兔子不吃窝边草,还以为们会是不同行业人。”
“害,什兔子不吃窝边草,”程幼婷冲他抛个媚眼,“你们是这肥水不流外人田。”
“???”陆时亦被他程儿姐论调惊呆。
两人聊天间,随着薄谦最后个上车,老高提醒大家坐好,马上就要发车。陆时亦低下头,在心里默念着:他看不到看不到看不到。
“嗯,你、你放手。”
薄谦不仅没放,反而握更紧,“怎突然想起来叫薄总?你以前从不这叫。”
不这叫?陆时亦迷茫,“那以前都怎叫?”
“般是叫哥哥,或者老公。”
“……”
“痒话不能直抓,容易抓坏,”薄谦把他手拽下来,“忍忍,会儿就好。”
对方是为他好,陆时亦没法继续撒谎,只能讪讪地“哦”声。眼观鼻鼻观心,让脑袋里剧情突飞猛进小电影停停。
紧接着他发现,手指上来自于另个人触感没变——对方把他手拿下去以后,直握着他手指,没放开。
怎办,要不要让他放手?如果只握个手指就骂人,会不会显得太扭捏?
陆时亦心念电转,眼睫颤下,张张嘴,没说话。
五秒后,薄谦提着这位掩耳盗铃、吃窝边草兔子后领,直接提到最后排.
陆时亦没和他挨这近坐过。
中巴后排共四个座位,他男友非要和他挤到块。两个身材都不算瘦小男人坐起,可想而知,触碰都是在所难免。
比如说现在,他手肘离对方大臂只有两毫米距离。车子稍颠簸,或者转个弯,他就容易蹭到对方。
他小心翼翼地保证不碰对方。保持好距离,对方身上清爽味道又不停地往鼻子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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