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杀人?”杨雄道:“似此怎生罢休得?”石秀道:“哥哥,只依着兄弟言语,教你做个好男子。”杨雄道:“贤弟,你怎地教做个好男子?”石秀道:“此间东门外有座翠屏山,好生僻静。哥哥到明日,只说道:'多时不曾烧香,今来和大嫂同去。'把那妇人赚将出来,就带迎儿同到山上。小弟先在那里等候着,当头对面,把这是非都对得明白。哥哥那时写与纸休书,弃这妇人,不是上着?”杨雄道:“兄弟何必说得?你身上清洁,已知。都是那妇人说谎!”石秀道:“不然;也要哥哥知道他往来真实事。”杨雄道:“既然兄弟如此高见,必然不差。明日准定和那贱人来,你休要误。”石秀道:“小弟不来时,所言俱是虚谬。”
杨雄当下别石秀,离客店,且去府里办事;至晚回家,并不提起,亦不说甚,只和每日般;次日,天明起来,对那妇人说道:“昨夜梦见神人怪,说有旧愿不曾还得。向日许下东门外岳庙里那炷香愿,未曾还得。今日闲些,要去还。须和你同去。”那妇人道:“你便去还罢。要去何用?”杨雄道:“这心愿是当初说亲时许下,必须要和你同去。”那妇人道:“既是恁地,们早些素饭,烧汤洗浴去。”杨雄道:“去买香纸,雇轿子。你便洗浴,梳头插带等。就叫迎儿也去走遭。”杨雄又来客店里相约石秀:“饭罢便来,兄弟,休。”石秀道:“哥哥,你若得来时,只教在半山里下轿,你三个步行上来。自在上面个僻处等你。不要带闲人上来。”杨雄约石秀,买纸烛归来,早饭。那妇人不知有此事,只顾打扮整整齐齐。迎儿也插带。轿夫扛轿子,早在门前伺候。杨雄道:“泰山看家,和大嫂烧香便回。”潘公道:“多烧香。早去早回。”那妇人上轿子,迎儿跟着,杨雄也随在后面。出得东门来,杨雄低低分付轿夫道:“与上翠屏山去,自多还你些轿钱。”不到两个时辰,早来到翠屏山上。原来这座翠屏山在蓟州东门外二十里,都是人家乱坟;上西望,尽是青草白杨。并无舍寺院。当下杨雄把妇人到半山,叫轿夫歇下轿子,拔去管,搭起轿,叫那妇人出轿来。妇人问道:“怎地来这山里?”杨雄道:“你只顾且上去。轿夫,只在这里等候,不要来,少刻发打发你酒钱。”轿夫道:“这个不妨,小人只在此间伺候便。”杨雄引着那妇人并迎儿,三个人上四五层山坡,只见石秀坐在上面。那妇人道:“香纸如何不将来?”杨雄道:“自先使人将上去。”那妇人引,引到处古墓里。石秀便把包里腰刀棒都放在树根前来,道:“嫂嫂拜揖。”那妇人连忙应道:“叔叔怎地也在这里?”头说,面肚里吃惊。石秀道:“在此专等多时。”杨雄道:“你前日对说道,叔叔多遍把言语调戏你,又将手摸着你胸前,问你有孕也未,今日这里无人,你俩个对得明白。”那妇人道:“哎呀!过事,只顾说甚?”
石秀睁着眼道:“嫂嫂!你怎说?”那妇人道:“叔叔,你没事自把儿提做甚?”石秀道:“嫂嫂!嘻!”便打开包里,取出海黎并头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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