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这件事很长时间,埃克索,不过刚才那个可怜女人说些话,确让希望不要再耽搁。儿子在他村庄里等着们。们还要让他等多久呢?”
“等春天来,公主,们定要考虑出门事。可你为什说,是直不希望这做呢?”
“埃克索,这件事情们俩以前是怎谈,已经不太记得。只记得你总是反对,虽然很渴望去。”
“好吧,公主,等手头没活儿,邻居们也不会骂们磨蹭,们再来谈这件事吧。现在该走。很快们会继续商量这件事。”
然而,在接下来几天内,他们虽然提到过出门想法,却从没好好商量过。因为他们发现,提起这个话题,两人就有种奇怪、不舒服感觉,于是和其他多年夫妻样,两人慢慢达成默契,尽可能避开这个话题。说是“尽可能”,因为有时似乎有谈必要——你甚至可以说,有这个冲动——两人中有个无法克服。但两人在这种情况下谈话,不可避免地都在支吾其词或情绪失控中很快结束。那次,埃克索直截当地问妻子,那个陌生女人那天在老刺树下跟她说什,比特丽丝脸上立即笼罩阴云,有下子似乎眼泪都快出来。此后,埃克索就小心翼翼,避免提到那个陌生人。
山那边人们会更热情些。”
“那好吧,既然你没什事儿,就走啦,公主。你行善,上帝会高兴,你直就这好心。”
可是,这次,他妻子似乎不愿意放他走。她抓住他胳膊,好像临时要借助他稳住身子,然后把脑袋靠在他胸前。他只手本能地抬起来,抚摸她被风吹乱头发。他低头看她眼,惊讶地发现她眼睛仍旧睁得大大。
“你情绪很奇怪,真,”他说。“陌生人都跟你说什?”
她脑袋又在他胸前靠会儿。然后她直起身子,放开他。“现在想起来啊,埃克索,你直说话可能还真有些道理。大家都在忘记昨天和前天事情,真是奇怪啊。像是们都得什毛病样。”
过段时间,埃克索已经记不起来最初怎谈起出门事情,也不记得当时两人都是怎想。但是这天早晨,天亮前那个寒冷时刻,他坐在外面,至少部分记忆变得清晰起来,他回想起很多事情:红头发女人、玛塔、披黑色破布斗篷陌生人,还有们在此不必关心很多往事
“以前就说过嘛,公主。比如那个红头发女人……”
“别管红头发女人,埃克索。是们没记住其他事情。”说这话时候,她望着远方重重迷雾,可现在她却直愣愣地看着他,他看到她眼里充满忧伤与渴望。就在那时——他肯定——她对他说:“埃克索,知道,你很早以前就下定决心反对这件事。但现在该重新考虑。们必须出门趟,不能耽搁。”
“出门,公主?出门干什呢?”
“到们儿子村庄去。丈夫啊,俩都知道,那并不远。就算们走得慢,最多几天也就到,大平原再往东点儿。何况春天很快就到。”
“们当然可以出趟门,公主。是不是刚才那个陌生人说什话让你想起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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