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依看,们砍断绳索吧。想开门时候,们肯定还能打开。等门放下来,们先看看要对付是什东西。”
“明智建议,先生。就按你说办。”
高文爵士把蜡烛递给埃克索,向前迈步,举起剑,砍在柱子上,发出金属撞击石头声音,大门下半部分晃晃,但没有落下来。高文爵士叹口气,有点儿不好意思。然后他重新站好位置,再次举起剑,又砍下。
这次,啪嗒声,大门轰隆隆落下,在月光下扬起片灰尘。那声音惊天动地——埃德温突然停止歌唱——埃克索瞪大眼睛,盯着面前铁栅栏,看那边会出现什东西。但没有野兽迹象,过会儿,大家都松口气。
他们现在被困住,但是闸门落下,大家都感到阵轻松,四个人开始在陵墓里四处走动。高文爵士把剑插入剑鞘,走到闸门前,轻轻
破碎骸骨,两个房间地面上全是骨头。
“这肯定是个古老墓地,”他大声说。“埋葬人真不少啊。”
“墓地,”高文爵士喃喃地说,“没错,是个墓地。”他刚才手拿剑,手拿蜡烛,绕着房间缓缓走圈。现在他正朝拱门走去,在第二个房间前面,他突然停下来,好像被那明亮月光镇住样。他把剑插到地上,埃克索看着他剪影靠在剑上,手里蜡烛上下移动着,颇有些厌倦模样。
“们不用吵啦,埃克索阁下。这都是人头骨,不否认。这儿条胳膊,那儿条腿,现在都是骨头啦。个古老墓地。也许是吧。先生,敢说们整个国家都是这样。翠绿山谷。春天里怡人小灌木丛。可是,你往土里挖,雏菊毛茛下面,就是死者尸骨。先生,说不仅仅是举行基督教葬礼那些人。们土地下面,埋着过去屠杀留下遗骸。和霍拉斯啊,们已经厌倦。厌倦,也都老。”
“高文爵士,”埃克索说,“们这儿只有把剑。请你不要沮丧,也不要忘记野兽就在附近。”
“没有忘记野兽,先生。只是在考虑们面前这道门。你抬头看看,看见没?”高文爵士举起蜡烛,照着拱门下沿,那儿似乎有排矛头,对着地面。
“道闸门,”埃克索说。
“没错,先生。这道门可没那老。比们俩都年轻,敢打赌。有人把闸门打开,希望们进去。你看那边,那是拉住闸门绳索。还有那边,那是滑轮。有人经常到这儿来,开门关门,也许是喂野兽。”高文爵士朝根柱子走去,脚下踩着骨头,发出咯吱咯吱声音。“如果砍断这根绳索,闸门肯定会落下来,挡住们出去路。但如果野兽在那边,这闸门就能把它挡住。这是那个撒克逊男孩发出声音吗,还是偷偷进来什精灵?”
正是埃德温。他回到黑暗中,唱起来;开始声音很轻,埃克索以为他只是在安抚紧张情绪,但随后他声音越来越高。那似乎是首舒缓摇篮曲,唱时候,他脸对着墙,身体轻轻摇晃着。
“这男孩像着魔似,”高文爵士说。“别管他,现在们要做决定,埃克索阁下。们该继续走吗?还是该砍断绳索,无论门那边有什东西,至少可以挡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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