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他是哪里人都没有关系,只要你作品有人欣赏就好。乔,多想吻吻你,可是你在什时候对工作起疑心呢?”
“直到刚才都没有怀疑。”乔回答,“但是曾在今天下午从锅炉房里给个姑娘拿些机器润滑油和些已经作废软纱,那个姑娘被熨斗烫伤手。这两个星期,都在二十四街那家洗衣房锅炉间里工作。”
“这说来,你画——”
乔说:“庇奥利亚人和品克奈将军样,他是编造出来,他们也可以说是因艺术而出现人物,不过这门艺术并不像绘画和音乐那样。”
两个年轻人不约而同地笑起来,乔继续说:
有个怪习惯,每次课程结束后都要吃奶酪面包。哪怕已经五点钟,她也要吃。你真该在场,这样就能看到将军跑去端锅子模样,他似乎不准仆人们插手,非得自己做。克蕾门蒂娜身体不好,往面包上淋热奶酪时候,不小心泼在手上,真是很烫。当时老将军都跳起来,急匆匆下楼让别人——好像是锅炉房还是别仆人——去帮买药,克蕾门蒂娜也非常后悔。谢天谢地手现在已经不怎痛。”
“那这些线头是做什?”乔小心翼翼地扯着绷带下露出几根白色线头。
徳瑞娅说:“是软纱,浸油软纱。乔,亲爱,你作品又卖出幅吗?”她把视线转向桌上钱。
“是。”乔说,“那个庇奥利亚人。已经完成货运车站油画,他这次又预定几幅画,公园和哈德逊河画。德丽,你手是什时候烫伤?”
“想是在下午,五点钟左右。”徳瑞娅眼神让人禁不住可怜她。“熨——奶酪,估计就在那时热好。你不知道,品克奈将军真是慌张极,乔,你真该看看——”
“在你内心对艺术有着狂热追求时,再大困难也不会——”说到这儿,徳瑞娅手捂住乔嘴巴。她说:“不是追求艺术,是‘在你强烈追求爱时候’。”
“来,先坐下,”乔把德丽按坐在床榻上,自己也坐下来,用手搂着她。
乔问道:“德丽,告诉,这两个星期你都做些什?”
德丽用执著和热烈眼神看着他,分钟、两分钟。她言辞模糊不清,直说着将军和克蕾门蒂娜,没过多久她就哭起来,头垂得很低,她说出真相。
“没有在品克奈将军家里教课,事实上将军和克蕾门蒂娜都是编造出来。之前没能找到工作,又不想让你荒废学业,只好在二十四街洗衣店里熨烫衣服。以为能瞒住你。可是今天下午,个女孩熨斗不小心烫在手上,回来路上直在想该怎蒙混过去,就编造个热奶酪事情。乔,希望你不要怪,要是没有收入,你就无法继续学画,那个庇奥利亚人也不会看中你画。”
乔慢慢地说:“其实他不是庇奥利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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