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句话由来,立夏最喜欢动画电影《玛丽和马克思》。
孤独两个人相遇,靠着纸笔交流成为朋友。
争吵,愤怒,原谅。
于是便有上面那段话。
但很可惜,与电影里故事样,他们没有机会像想象中那样分享同罐炼乳。
“已经,到吗?你目地。”富江抬手摸摸立夏身上那件迦勒底制服袖口。
自始至终,富江都没有将目光分给那个与自己有着同张脸人半点。
“……是。”立夏任由他在自己衣服上摸摸索索。
富江问他,是否抵达那个‘遥远地方’──菲尼斯·迦勒底。
光阴交错戏法下,于这周目,终于能够有回答。
‘富江’连呼吸也压至最低,眼睛错不错盯紧‘本体’,警惕着他举动。
而出乎他预料,本体对待立夏态度……虽说没有没有什危险反应,但是还不如分身任何个富江。
出门,走大街上。单拎出来任何个‘富江’表现都绝对比他强。
“喂。”高昂颈部线条,看起来细嫩又柔软。
他用眼角余光打量着立夏,近乎贪婪描摹那个少年轮廓。
睁开眼睛,他依旧是那个傲慢到近乎荒唐川上富江。
“受伤。”大白天,就有人开始睁着眼睛说瞎话。
富江浑然不觉这样行为有什问题,向着立夏指使道:“去把绷带拿来。”
立夏愣愣,下意识看向被称为‘绷带附属品’太宰。
太宰治眯着眼睛打量富江会儿,慢悠悠从小臂上解下圈绷带。
像是本该如此,又像是被阳光所赋予错乱。
你可曾看到过阳炎烧穿云层,追风逐影,自天空而来?
可以贯穿整个银河系光,此时却那温柔穿过窗与网,拂过少年那双蓝色眼睛,只为落在你身边。
但是,即便徒劳去伸长双手试图捕捉光辉,也只剩风无声嗤笑。
藤丸立夏是川上富江穷极生也没有捕捉到光影。
富江死。
他成为马克思,走在立夏前面。
再后来,富江复活。
少年目光,清且遥远,落错整个世界。
“已抵达。”富江听到他回答。
那个人……藤丸立夏,要去很远很远地方。
他没有来找他道别,只留这句话。
‘有朝日,希望你人行道会再次相交,到时候们可以分享罐炼乳。’
立夏并不知道,因为对方吝啬于与他四目相对。
而能够将这切看得清清楚楚人,也不会去告诉他。
“什?”立夏问道。
冷淡又傲慢。
对于这样富江,立夏反倒比较适应良好。
富江脸色几乎可以说是瞬间难看下来,“你竟敢……”
而立夏接下来动作打断他。
因为,那条绷带是经转立夏手,才递在他面前。
富江压下心中沸腾火,臭着脸接过那条绷带,随意系在手腕上。
气氛陷入胶着。
无论过去,还是现在。
“──喂。”富江开口。
大片大片阳炎在他眼底铺层厚而瑰丽浓金。
开口那刹,傲慢抬起下巴。
不知愁苦,活在赞誉与奢靡里,被切深爱着川上富江──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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