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机缘巧合之下穿书,或许辈子都不会有人喜欢在深渊长大他吧。
也不可能像现在这般,和柏夜亲密地依偎在起。
祁星辰暗暗叹口气,知道自己话惹柏夜不高兴,往前蹭蹭,麻利认错,“你说对,错,以后不瞎说。”
柏夜怎能听不出敷衍,又气又无奈地弹下他脑门。愈发怀疑明明豪门出身,小粉丝为何丁点富家子习气都没有。
甚至话里话外讨厌自己出身。
祁星辰嗤笑声,下结论道:“不是个好日子。”
虽然他说这番话时闭着眼睛,像半梦半醒间胡说八道。但从语气,柏夜听出浓浓自厌弃感,好看眉头立马皱起来。
“谁说你生日不是好日子?”
祁星辰没想到他会在意简简单单句话,半睁开眼睛,打个哈欠,“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五分钟才相继停止。
毕竟小粉丝没穿裤子,柏夜怕他着凉,在窗前将人欺负到脸红之后,仁慈地放他回被窝,自己去浴室洗澡。
洗完出来,床上人眼睛张阖,显然白天开车太累已经支撑不住,已处在梦会周公边缘。
柏夜怕影响他睡觉,将手机调成静音状态放到床头,轻手轻脚地进被窝,关掉大灯,只剩盏小夜灯。
祁星辰穿着毛衣,比较热,恰巧洗完澡柏夜身上凉,他下意识地贴上去。抱住之后,心满意足地叨咕两句。
难道其中有什隐情吗?
柏夜声音严肃,“负面情绪会累积,积极有利面同样在累积。如果没有这年辛苦带来收获作为基础,又何谈希望?”
祁星辰仔细想想,柏夜没错,确是这样。不过他刚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喜不喜欢元旦是次要。
主要是,他不喜欢自己出生日子,无论那天是哪天。
换句话说,他不喜欢自己出生。他就不应该出生,也省得遭亲生父母厌弃扔到福利院,被领养后,又遭养父母厌弃扔去杂技团。
他对于任何个人,都是透明、边缘化,不重要
柏夜没听清他话,低声问:“你说什?”
“说好喜欢元旦。”祁星辰眼睛仍闭着。
柏夜听过喜欢情人节、七夕节,还从没听谁说过喜欢元旦,诧异问:“为什?”
“因为元旦是新年第天啊,代表着未知、挑战和希望。不像过生日日子那样,整整年怨憎、痛苦、失望日积月累,越累越多、越累越多”
“生活也越来越晦暗,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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