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大伟同意,意味着陶桃会被正法,更意味着祁家彻底脱离泥沼,祁星辰和祁嘉泽低下头,齐齐捂住眼睛。
但这里不是庆祝地儿,接下来他们还得把聂大伟送去警局。柏夜将祁星辰揽进怀中,拍拍他后背:“不哭,咱们先往回走,嗯?”
“嗯,”祁星辰抹干眼泪,“咱们去市局。”
祁嘉泽也知道正事要紧,吸吸鼻子,和阿伦扶起聂大伟,五人起向
肯定是为抓陶桃买凶纵火证据。
现在证据已经被对方录下,他,必死无疑。
悲从中来,聂大伟从没刻像现在这后悔过。如果他当初没贪那些钱,如果他从开始能拒绝诱惑
是不是他还能过往日那般虽清贫,但老婆孩子热炕头其乐融融日子?
见他面上浮现出悔意,祁星辰走过去道:“们已经报警,如果你能好好配合警方调查,说不定可以适当减刑。”
忽然重见光明,聂大伟懵好阵子。看到摄像头时,好像明白些什。
等再回头看看身后,片黑漆漆土地,没有半点河水影子。
他全明白。
他他妈被眼前这群小崽子耍!
“操!狗杂种!群死丨妈□□丨崽子!”聂大伟忍不住破口大骂,“玩到老子身上来,老子要弄呜呜呜呜呜!”
就可以考虑不往你身上绑石头。”
绑石头是十死无生,不绑石头话说不定能游上来保住命,聂大伟想都没想,立刻做出选择。
生怕小三后悔,聂大伟几乎没有任何停顿:“这件事要从李工把介绍给陶小姐开始”
如祁星辰要求那样,聂大伟五十、事无巨细地讲出陶桃如何说诱惑他、又如何指导他全过程。听几人心脏仿佛被钝刀子反复割,难受要命。
聂大伟怕死,语速极快,不出五分钟便讲完作案全过程。祁星辰深吸口气,赞叹地鼓鼓掌:“不错,不错。很好奇,你知道们小姐是谁吗?”
“那有什用,”聂大伟苦笑,“不还是个死。”
“不样,陶桃手段你知道,要是不能尽快抓到她,说不准会报复到你亲人身上。”
亲人
是啊,他死就死,但这辈子媳妇孩子跟他受太多苦,不能再因为他命都没。
聂大伟脸色灰败,阖上眼,点点头。
祁嘉泽俯身捡起抹布,塞回他嘴里,“好心让你解放嘴,你倒是喷上粪,那还是继续憋着你吧。”
“呜呜、呜呜呜”嘴说不出话,聂大伟横过身子,又要撞祁嘉泽。
柏夜赶紧把祁嘉泽拉到旁边,脚踹到聂大伟胸口。
“咚”地声闷响,聂大伟被他踹四脚朝天倒在地上。这摔把反而聂大伟摔清醒,想到个问题。
这帮人套他话干嘛?
“、哪敢知道,什都不知道。”
祁星辰扬手甩他个大耳瓜子,“跟装什蒜,说!”
“呜呜”聂大伟被扇蒙,“知道知道,在电视上见过陶桃小姐但绝对不往出说,今天各位哥哥做事,也绝对不往出说!”
祁星辰哪管他说不说,起身拍拍裤子上灰,关掉录音笔开关,同时示意阿伦关摄像机.
最重要证据拿到手,也不是真想杀人,祁星辰摘掉聂大伟眼睛上布,解开他腿上绳索,“还能站起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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