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下去之后,叫他去把们平时经常携带那两支鸟枪拿来,并装上大号沙弹;那些沙弹有手枪子弹那大。接着,自己也取四支短枪,每支枪里都装上两颗弹丸和五颗小子弹,又把两支手枪各装对子弹。此外,又在腰间挂那把没有刀鞘大刀,给星期五那把斧头。
作好战斗准备,就拿望远镜跑到山坡上去看动静。从望远镜里,下子就看出,共来二十来个野人,带三个俘虏。他们共有三只独木舟。看样子,他们来这儿目是要拿这三个活人开次胜利宴会。这真是种野蛮宴会。但也知道,对他们而言,这是习以为常事情。
还注意到,他们这次登陆地点,不是上回星期五逃走那地方,而是更靠近那条小河旁边。那带海岸很低,并且有片茂密树林直延伸到海边。看到他们登岸,想到这些畜生所要干残忍勾当,真令人打心底里感到憎恶。怒气冲天,急忙跑下山来,告诉星期五,决心把那些畜生斩尽杀绝,问他肯不肯站在边。这时星期五已消除他恐惧心情,又因为给他喝点甘蔗酒,精神也大大振奋。听话,他大为高兴,并再向表示,就是叫他死,他也情愿。
当时真是义愤填膺。先把早已装好弹药武器分作两份。交给星期五支手枪,叫他插在腰带上,又交给他三支长枪,让他背在肩上。自己也拿支手枪和三支长枪。
们就这样全副武装出发。又取小瓶甘蔗酒放在衣袋里,并把大袋火药和子弹交给星期五拿着。告诉星期五要听指挥,命令他紧跟在身后,没有命令,不得乱动,不得随便开枪,不得任意行动,也不许说话。就这样,向右绕个圈子,差不多有英里,以便越过小河,钻到树林里去。要在他们发现之前,就进入射击他们距离,因为根据用望远镜观察,这点是很容易做到。
在前进过程中,过去些想法又回到心头,决心动摇。这倒不是怕他们人多,因为他们都是赤身露体,没有武器,对他们可以占绝对优势,这是毫无疑问,哪怕个人也不成问题。可是,想到是,究竟有什使命,什理由,什必要去杀人流血,要去袭击这些人呢?他们既没有伤害过,也无意要伤害。对而言,他们是无辜。至于他们那种野蛮风俗,也只是他们自己不幸,只能证明上帝有意让他们和他们那带民族停留于愚昧和野蛮状态。上帝并没有召唤,要去判决他们行为,更没有要去执行上帝律法。任何时候,只要上帝认为适当,他满可以亲自执法,对他们全民族所犯罪行,进行全民性惩罚。即使那样,也与无关。当然,对星期五来说,他倒是名正言顺,因为他和这群人是公开敌人,和他们处于交战状态。他要去攻击他们,那倒是合法。但对来说,情况就不同。边往前走,边被这些想法纠缠着。最后,决定先站在他们附近,观察下他们野蛮宴会,然后根据上帝指示,见机行事。决定,若非获得上帝感召,决不去干涉他们。
这样决定之后,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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