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得事先知道下,”她说完,又开始在这个混帐房间里东张西望起来。
霎时,停止划火柴,从桌上探过身去离她更近些。脑子里倒有不少话题。“嗨,萨丽,”说。
“什?”她说。她正在看房间那头个姑娘。
“你可曾觉得腻烦透顶?”说。“是说
们于是去,他们给们冰鞋以后,还给萨丽条只遮住屁股蓝色短裙。她穿上以后,倒是真他妈好看。得承认这点。你也别以为她自己不知道。她老是走在前头,好让看看她小屁股有多漂亮。那屁股看去也确漂亮。得承认这点。
可是好笑是,整个混帐冰场上就数们两个溜得最糟。是说最槽。而冰场上也有几个溜得真正棒。老萨丽脚脖子个劲儿往里弯,差点儿都碰到冰上。这不仅看上去难看得要命,恐怕也疼得要命。自己很有这个体会。脚脖子疼得都要命。们样子大概很值得看。更糟糕是,至少有那两百人没事可做,都站在那儿伸长脖子看热闹,看每个人摔倒又爬起来。
“你想不想进去找张桌子,喝点儿什?”最后对她说。
“你今天天就是这个主意想得最妙,”她说。
她简直是在跟自己拼命。真是太残忍。倒真有点儿替她难受。
回家——确准备好——可是她说:“想起个妙极主意!”她老是想起什妙极主意。“听着,”她说。“你得什时候回家吃晚饭?是说你是不是急于回家?你是不是得限定时间回家?”
“?不。不限定时间,”说,这话真是再老实也没有,嘿。“干吗?”
“咱们到无线电城冰场溜冰去吧!”
她出总是这类主意。
“到无线电城冰场上去溜冰?你是说马上就去?”
们脱下们混帐冰鞋,进那家酒吧,你可以光穿着袜子在里面喝点儿什,看别人溜冰。们刚坐下,老萨丽就脱下她手套,就送给她支烟。看她样子并不快活。侍者过来,给她要杯可口可乐——她不喝酒——给自己要杯威士忌和苏打水,可那婊子养不肯卖酒给,所以也只好要杯可口可乐。接着开始划起火柴来。在某种心情下老爱玩这个。让火柴直烧到手握不住为止,随后扔进烟灰缸。
这是种神经质习惯。
霎时,在光天化日之下,老萨丽竟说:“瞧。
得知道下。在圣诞前夕你到底来不来家帮修剪圣诞树?得知道下。”她大概是溜冰时候弄疼脚脖子,那股子气还没消下去。
“已经写信告诉你说要来。你问过总有二十遍。当然来。”
“去溜那个把钟头。你想不想去?你要是不想去话——”“没说不想去,”说。“当然去。要是你想去话。”
“你真是这个意思吗?要不是这个意思就别这说。是说去也好不去也好,都无所谓。”
她会无所谓才怪哩。
“你可以租到那种可爱小溜冰裙,”老萨丽说。“琴妮特.古尔兹上星期就租条。”
这就是她急于要去溜冰原因。她想看看自己穿着那种只遮住屁股短裙时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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