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感觉变得越来越强烈。形成种规律,每周去三四次,总是傍晚时分,带着矿泉水和包她喜欢饼干。这本该是件很开心事,但刚开始时候却完全不是这样。们开始交谈,聊些无关闲话,不知为什缘故,聊天就会骤然停下。不然就是两人虽然尽力将谈话继续下去,但谈得越久,就变得越不自然,彼此越戒备。
有天下午,沿着她住处走廊走去看她,听到她房门对面淋浴房里有人。猜是露丝在里面,于是就自己进她房间,站在里面等她,边透过她窗户,俯瞰下方屋顶。大约五分钟之后,她围着浴巾走进来。说句公道话,她以为要个小时之后才会到,猜任何人刚刚冲过澡,身上只裹着条浴巾时候,都会感觉有点脆弱缺乏保护。即便如此,她脸上闪过那种警惕神情还是让大为震惊。这里得稍作解释。当然,她有点受惊是预料到。但问题是等她回过神来,认出是之后,有秒钟,也许更久时间里,她仍然带着种即便不是恐惧,也是真正警觉眼神望着。就好像她直在等啊等,等待把她怎样,她以为终于是时候要动手。
刹那之后那种表情消失,们谈笑如常,但那个片刻让们俩都深感受挫。这让明白露丝并不信任,就所知,可能她自己直到那刻也才真正意识到这点。不管怎说,那天之后,气氛愈发糟糕。就好像们将什东西,bao露出来,但这样做并没有消除误会,却让们比任何时候更加清楚地意识到两人之间发生过切。情况到这样地步,进去看望她之前,先要在自己车里坐会儿,才能鼓起勇气去经受这番考验。某次探望时候,们在冰冷沉默中为她做完所有检查,然后就坐在那里,继续沉默,差点就要跟他们报告,说这样安排不成功,不应当继续给露丝当护理员。但是后来切又变,是因为那条船缘故。
天晓得这些都是怎回事。有时候是个段子,有时候是某种谣言,从家康复中心传到另家,几天之内就传遍全国,突然之间,所有捐献者都在说这件事儿。这次是关于条船。先是从北威尔士两个护理捐献者那儿听说。然后过几天,露丝也开始跟讲。仅仅为们终于找到话题可以聊,就感到如释重负,于是就鼓励她继续讲。
“隔壁楼层有个男孩儿,”她说,“他护理员真去看过。他说就在离大路不远地方,随便什人,不用太费劲都可以去看。这条船就蹲在那里,搁浅在沼泽里。”
“船怎到那儿去?”问。
“怎知道?不管船是谁,也许他们想扔掉它。再不然就是什时候发过大水,船漂过来,然后搁浅。谁知道呢?据说是条旧渔船。有个小船舱,雷雨天话两三个渔民可以挤在里面。”
那之后几次去探望她时候,她总是会再次提起那条船。于是有天下午,她开始告诉说这家中心有个捐献者被她护理员带去看这条船,这时对她说:
“你瞧,这地方也不是很近,你知道。可能开车要个小时,甚至个半小时才能到。”
“没有别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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