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为让你辨别,”汤米说,“让你有所凭据。不然话,如果有学生来找你,声称他们相爱,那你怎
车路上,在服务站咖啡馆里,安静地坐在桌旁时,也都曾反复温习。当时事情显得无比艰难,最终想到这个办法:打算字句地背牢几句关键话,然后在脑子里画个路线图,怎从个要点进行到下个。但现在她就站在面前,所准备内容大多毫无必要,再不然就完全不对。奇怪是——后来们讨论时候,和汤米致认为——虽然在黑尔舍姆时候她看起来完全像是个外面来心怀恶意陌生人,现在当们再次面对她时候,虽然她并没有说什,或者做过任何事,来表达哪怕丁点对们友好和善,但此刻在看来,夫人却十分可亲,比们近年来遇到任何人都要亲近得多。正因为如此,脑子里准备好那些话突然都不见,就简单如实地对她讲,就像多年前,对导师说事情那样。告诉她们听说切,关于黑尔舍姆学生有特权流言,和延期捐献事;说们如何明白流言未必准确,们并没有定指望些什。
“况且即便真有这回事,”说,“们也明白,您想必对这些事不胜其烦,这多情侣来找您,声称他们真心相爱。和汤米,们俩若不是对这份感情确信无疑,决不会到这里来打扰您。”
“确信无疑?”很长段时间里,这是她第次开口,们都深感诧异,吓跳。“你说你们确信无疑?确信你俩真心相爱?你们怎知道?你们以为爱情就这简单吗?所以说你们很相爱。深深相爱。你是这样跟说吗?”
她几乎是冷嘲热讽语气,但这时却有点震惊地发现,当她目光从俩中个转到另个人时候,眼中有小颗泪水在闪。
“你们相信这个?相信你们深深相爱?所以你们就来找申请这个……延缓?为什?为什你们来找?”
如果她问话方式流露出仿佛这念头压根就是荒诞不经意思,那肯定会感到伤心失望。然而她不是那样说。她问话方式几乎像是测验提问样,而问题答案她是知道;甚至她还曾多次引领其他情侣经历过完全样这套程序。正因为如此,才直没有失去希望。可是汤米想必有些急躁,因为他突然插进话来说道:
“们来见您是因为您艺廊。们认为们知道艺廊是为什存在。”
“艺廊?”她朝后倾身,靠在窗台上,弄得身后窗帘有些摆动,随后她慢慢舒口气。“艺廊。你定是说收藏。所有那些画作,诗歌,多年以来收集你们那些东西。做这工作在很不容易,可有信念,那时候们都很坚定。所以你认为你知道是为什,们为什做收藏。这倒是很有趣,值得听。因为必须得说,自己也时常扪心自问同样问题呢。”她突然将目光从汤米转到身上。“扯太远吗?”她问道。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得答道:“不,不。”
“扯得太远,”她说,“很抱歉。说到这个话题就收不住。忘刚刚说话吧。年轻人,你是要跟讲讲艺廊。请继续,说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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