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8 / 12）

夫人望着离去车辆，看好会儿

们教给你们东西，构建自己人生。如果们没有保护你们，你们就不会成为今天这样自己。你们当初不会埋头上课，不会迷醉于艺术和写作。你们干吗要做这些事呢，如果知道未来每个人面对是什？你们定会告诉们这毫无意义，们又拿什话来反驳你们呢？所以她必须得走。”

现在们听得到夫人在朝那些人大喊大叫。准确说她倒不是发脾气，但她声音非常严厉，令人生畏，先前还有些男人话音传来，跟她争论几句，现在都声不吭。

“也许跟你们起待在这里反而更好，”艾米丽小姐说，“玛丽—克劳德处理这种事效率要高得多。”

不知道自己为什要这样说。也许是因为知道这次拜访很快要结束；也许是很好奇，到底艾米丽小姐和夫人对彼此是什感情。总之压低声音，朝门廊过道点点头，说道：

“夫人从来都不喜欢们。她直都很怕们。就像有人害怕蜘蛛什那样。”

等着想看艾米丽小姐会不会发火，反正现在她发火也不会介意。果然，她猛地朝转过脸，仿佛朝她扔个纸团，她目光灼灼，让想起她在黑尔舍姆日子。但当她开口答话时候，话音却平和温柔：

“玛丽—克劳德把切都给你们。她拼命地工作、工作、工作。别搞错，孩子，玛丽—克劳德是站在你们边，并且将永远站在你们边。她害怕你们吗？们都怕你们。本人就不得不每天跟自己对你们恐惧做斗争，在黑尔舍姆每天几乎都是如此。有时候从办公室窗口望着你们，会感到那强烈厌恶……”她停下来，这时她眼睛里重又开始闪光，“可下决心不让这种情绪阻止去做正确事。跟这些情绪作战，并且战胜。现在，如果你们肯好心帮离开这里，乔治应该拿着拐杖等着呢。”

俩人扶着她边胳膊肘，她就这样小心翼翼地走到大厅里，个穿护士制服大个子男人看到们吓跳，很快拿出副拐杖。

对着街道正门开着，很吃惊地看到天色还没有变暗。夫人声音从外面传来，对那些人讲话音调比先前平静。这时跟汤米好像应该悄悄溜走，但这会儿那个乔治在帮艾米丽小姐穿外套，她就稳稳地扶着拐杖站在那里，挡住们去路。们没办法，因此就等在那里。猜想，们也是等着要跟艾米丽小姐道别，也许经过这多事之后，们想对她说声谢谢。说不准。但现在她全部心思都在她那个床头柜上。她忙不迭地给外面那几个男人下指令，然后就跟乔治起离开，并没有回头看们。

和汤米又在大厅里待会儿，拿不准该怎办才好。等到们终于溜达到外面时候，留意到虽然天色还没有完全暗下来，但长街上路灯都已经亮起来。辆白色货车正在发动引擎。后面紧跟着辆大型老款式沃尔沃轿车，艾米丽小姐就坐在副驾驶位上。夫人正趴在车窗上，不知艾米丽小姐说什，夫人听直点头，这时乔治关上后备厢，转到驾驶座门口。随后那辆白车发动起来，艾米丽小姐车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