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内裤大不止两圈。
“……”程奚更气。
于是陶时延吸完烟、挂掉电话回来,看到就是小红毛气呼呼踢浴室门场景。
不清楚浴室门哪里做错。
“洗完?”陶时延问。
他深吸口气:“老板,你不会怀疑程奚就是……你遇到小男孩吧?”
陶时延沉默片刻:“原来怀疑,现在基本可以确定不是他。”
“也对,你是在黔州遇到‘小男孩’,和松江个西个北,差十万八千里,”金坤叹气,“要是你当时能看见多好,就不用像现在这样大海捞针找。”
说完,他后知后觉地捂住嘴巴。
陶时延已经把电话挂。
“等回去再说吧。”
陶时延揉揉太阳穴,不太想管这些无意义杂事。
金坤知道陶时延习惯——就是甩手老板。当初陶时延说欠孟白个大人情,要补偿孟白,就把人甩给他,这些年与孟白有关切都是他在处理。
容易吗他!
万恶资本主义,可恶剥削阶级!!
,陶时延拿起手机和烟盒去阳台。
关好阳台拉门,燃着烟,他把电话给金坤拨回去,“刚才来人,没听见。”
金坤是陶时延经纪人,也是曾经同学,二人关系亲近,说话比别人随意许多:“没别事,就是提醒你注意跟嘉宾保持距离,别又弄出大堆CP。可怜可怜你员工,那些清理起来很麻烦。”
“嗯,”陶时延吐口烟,“孟白为什也在。”
“这事儿怪,”金坤承认,“你参加《行程》决定太仓促,在那之前个月孟白已经签好合同,只能和平台紧急协调换人。但没等找好人选,节目组就通知开录。”
“是。”
见男生裸露在外手臂上满是水渍,陶时延抓起毛巾:“新,用吧。”
姓陶怎知道他
进浴室,程奚没立刻洗澡,而是靠在玻璃门上气好阵子。
人总习惯在安静时复盘自己吵架失败惨状,并想出吵赢方法。
但没什卵用,面子已经丢个精光。
越想越气,他边脱衣服边噼里啪啦往地下扔。扔完最后件,伸手拿花洒——
无意中看到晾衣绳上挂着,黑色男士平角内裤。
“让你查事有结果。”电话那端声音将他从悲愤中拉出来。
“算是有吧,”金坤道,“程奚户籍、学籍直在松江市,但具体信息查不出来。可能是他背后金主怕媒体,使手段遮掩。嘶……才反应过来,”
金坤好奇:“你好像很关心程奚嘛!又在机场帮他又让刘导别为难他,怎着,瞧上?”
“没瞧上,”陶时延语气不耐,“见义勇为不行。”
见义勇为?糊弄鬼?金坤刚想吐槽,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个朦胧猜想。
陶时延是三天前决定参加《旅程》,不能全怪他,“嗯”声。
逃过劫,金坤长长出口气。
“时延,”他感觉老板今天心情不错,试探道,“你默许孟白蹭你几年热度,人情还应该差不多,不考虑澄清下?现在全世界都以为你喜欢孟白。”
陶时延道:“看看。”
“他合约也快到期,这些年没少给他好资源,钱从没差过分,可以说是仁至义尽。即使不续约,他也扯不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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