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程奚没让女孩子主动,直接给她
“不行,语气特别不自然。”
“哥哥……”.
程奚是穿着陶时延外套回会场,许砺初看到后,立刻脑补出酱酱酿酿大堆画面。
刚想上去采访当事人,被陶时延个眼神杀回去,别人见到这情况,便也没敢开口问。
没人知道露台上发生什,只有程小奚同学含着眼泪,品尝着自己吞下苦果。
不对,程奚使劲摇摇脑袋——他竟然能生出这种想法!
因为眼睛有疾见不强光,小哥哥直用纱布遮着眼睛,他没看过小哥哥全貌,但知道对方下巴皮肤光洁完整。
哪像对面男人,下巴左侧竖着道疤痕,看着就不像好人。
“嗯?”见他发呆,陶时延又逼近步。
距离太近,程奚思绪被打断,不由自主后退,“、不是聋子,你离远点好吧。”
程奚脑袋瓜缓慢地转圈,为配合西装,他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露出光洁饱满额头,睫毛垂着,显得眼睛雾蒙蒙。
“你别晃,、看不清。”
立在原地并没晃陶时延:“……”
这时阵风吹来,程奚单薄衬衫转眼被打透。他动作极小地搓搓手臂,陶时延不动声色地用身体挡住风口,顺势道:“只要你说冷,就把衣服给你。”
这好像很容易办到,忘记自己也有衣服程奚:“冷,给。”
程奚感觉自己进伊甸园。
而对面男人,就是诱惑他吃禁果毒蛇。
他真很想要衣服上味道,可撒娇什……他也真办不到。
“……不行,”程奚拒绝,“不会撒娇。”
陶时延无情拆穿:“又不是没听过。”
这年头,钱难赚、屎难吃、衣服难要。
哎,生活不易,程程叹气。
把刘导用最残忍方式弄醒,切完蛋糕、开完香槟、合完影,《旅程》就真告段落。
谁都不知道下次相见会是哪年,临别之前,许砺初眼泪汪汪请求:“延哥,都要走,让抱下小橙子吧。”
她只是花痴,对程奚没有别想法,陶时延痛快地同意。
“好,”陶时延嘴上这说,身体却没动,“说吧,会儿刘导真要找。”
宿醉后头痛最致命,如果不好好睡个觉明天可能要在床上瘫整天。他已经约好舞蹈老师练faing舞,不能耽误时间。
“那个……咳,”他认命地清清嗓子,声音极小,“哥哥,冷。”
“你说什?没听清。”
“……哥哥,衣服给,冷。”
好像和妈妈要零花钱熊孩子。
“换种语气,再加个称呼,”陶时延顿顿,“比你大六岁,叫声哥哥不过分。”
是哦,程奚小时候直管陆叔叔家陆行止叫哥哥。被拐走那半年,也有位小哥哥每晚来陪他。
虽然那位小哥哥眼睛生病,看不见人。可只要小哥哥在身边,他就能生出对抗黑暗勇气。
……姓陶好像也能给他这种感觉。
“这里这多人……”程奚说,“如果被拍到,那三个站姐怎看。”
这多人?
三个站姐?
陶时延彻底知道男生醉到何等程度,再说下去,恐怕够拍部鬼片。
他哭笑不得:“你好好看看,周围除有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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