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韩则更厉害，[亲亲]
表情发
不知道多少屏，搞他怎
滑都滑不到头。
e：【再刷屏黑名单侍候】
说是这说，但毕竟是朋友们好意，程奚认真地逐条回复。
直到回完最后
个，他看着通话记录仍停留在上午纯黑色头像，犹豫片刻，打字道：【签两千多个名字，手好痛！】
“奚宝宝，”这时化妆师叫他，“快来卸妆，带妆时间久对皮肤不好！”
赵小涛把抱住他，表情比他还激动：“程儿，你做到，你成功证明自己属于舞台，看！”
他转过平板，那上面是“程奚小型粉丝见面会”直播间。上面显示观看人数2113万，脱掉平台水分，实际观看人数应该在1600万左右。
比粉丝数高倍。
“而且！而且从你表演完到现在，个半小时内，实体专辑加购26万张，电子版《未定义》单曲和电子版辑销量比昨天翻三倍！三倍！”
表演完之后，销量迅速拉升意味着什？
他叹口气，“现在有时间谈谈孟白问题。”
陶时延头也不抬说：“不续。”
“好，”金坤收起资料，“那
去准备解约声明。”
“不用发声明，”陶时延道，“让他提前收拾好东西，到日子直接走吧，用不着给他最后次热度，这五年已经给够多。”
金坤愣下，他以为孟白在陶时延面前转悠五年，两人怎都能生出点感情，所以才想发个好聚好散声明，给孟白些热度，同时对他找下家有帮助。
.
表演过后是签售和互动环节，陶时延看着屏幕上奋笔疾书小红脑袋瓜，摁灭手机。
桌子对面金坤都快睡着，拄着筷子问：“看完？”
“嗯。”
“什东西能让你那上瘾啊，”金坤点点腕表，“半个小时动不动看，别是哪个主播吧？”
程奚端着手机，边往化妆间挪边用余光向下瞥。
可惜，等坐到椅子上，都没看到回复。
……七八个小时耶。
发错条信息而已，至于气这
意味着观众认可他表演，愿意掏腰包为他花钱。
也意味着他给现场粉丝和直播间前观众，贡献场完美表演。
即使最直观数据摆在面前，程奚仍觉得不真实。他深吸口气，拿出叮叮当当直震手机。
是朋友们发来祝贺信息，大多数恭喜他faing举办成功。少数像许砺初之流，直接发条长达四十秒尖叫语音。
程奚回复：【你肺活量适合去动物园假扮土拨鼠】
却没成想，陶时延丝毫不留情面。
老板可能辈子都不会恋爱吧，金坤心道，反正他想象不出究竟多优秀人，能达到他老板心动阈值。
敲定孟白问题，对接下来几个项目做好安排，金坤离开陶时延办公室。
他走后，陶时延拿出木盒，打开盒盖，盯着里面东西很久，眼神温柔。
而这时faing圆满结束，程奚嘱咐粉丝回去路上注意安全，路飞奔到后台。
陶时延：“确实直播过。”
“……没事，没砸钱就行。”
陶时延：“已经砸钱。”
金坤：“哦。”
金坤感觉自己比别经纪人早衰很多，别人是经纪人指哪艺人打哪，他是直挨艺人爆打，糟心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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