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齿咬着下唇,看上去又急又委屈,还……很好欺负。
“……大概会弄。”
陶时延抓住那双不安分小手,“来,教你。”
且打领带确实很难,比如说现在……
他他妈也不知道该怎弄。
他出席正式活动少很,唯二两次系领结。对于打领带这件事只停留在理论层面,从未实操过。
更烦是,为系好领带,二人距离极近。陶时延浴袍可能不合身,前襟有些松散,紧实胸膛在他眼前晃啊晃,十分不守男德。
头发也没擦干,水汽伴着洗发水、沐浴露味道不停往他鼻子钻,弄他心烦意乱。
他烦就控制不住脾气,,bao躁地叨咕:“什破玩意,太难吧!”
陶时延挑起左眉:“你也不会?”
程奚必不可能说不会,咬咬牙:“会呀,就是太长时间不打忘步骤。”
陶时延“哦”声,环着双臂等着看成果。
他越这样看好戏程奚越着急,越着急越心烦意乱,手胡乱地比划来比划去,手指时不时擦过陶时延皮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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