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脚突然顿在原地。
只见小朋友不仅没像想象中那样眼巴巴地等他,还认真地和个男人说着话。那男人与郭台长年龄相仿,器宇轩昂,即使把年纪也十分具有男性魅力,年轻时必定是位超级大帅哥。
陶时延眉头皱更紧,浮现出个念头:这男人大概是程奚曾经金主。
早在认识程奚之初,程奚便因金主丑闻闹上过热搜好几天,其中好像就有这男人个。其实他不介意金不金主之类,他喜欢是程奚这个人、是内在灵魂,而不是肉体抑或某种标签。
否则不会毫不犹豫地接近程奚。
陶时延语气强势:“不行。”
“……大侄子啊,”郭台长叫苦不迭,“你这不是为难叔叔呢!”
陶时延撩起眼皮看着他,沉默不语。
郭台长脑筋急转,抛开陶时延自己就是资本方不提,如果能在陶母面前落句好话,以后办事会更方便些。
他是个聪明人,两分钟后见斗争无效直接妥协,“好,待会儿就让项目经理重新开会定方案。”
公桌对面,“年不见,你看起来更精神。”
“是你别取笑吧?黄土埋半截人有什精神……时延,你妈妈身体怎样?”
陶时延母亲从政,在郭台长上级部门,两人曾有过政务往来,很久之前便认识。
“还是老样子,”陶时延说,“下雨阴天容易关节痛。”
郭台长赶紧表示自己手里有治疗风湿痛珍贵药材,陶时延连话都没让他说完,直接拒绝。
只不过现在程奚跟他,就是他人。从他们确定关系那刻起,他绝不允许其他任何人对程奚生出非分之想。
陶时延大步流星走过去,插进两人之间,先对程奚说:“完事。”
随后转向那男人:“如果有话没说完就收回去吧,们有事要走,失陪。”
“别别别,”程奚大惊失色,“快放开,不能失陪!”
“为什,”陶时延冷冷地看
末嘟囔道:“你们个两个都为这小伙子过来找,程奚究竟是何方神圣……”
他说话声音不大,但陶时延听力极佳,立刻听见,眉头微不可查地皱皱。
还有谁能帮程奚说情?
这种事不能问,容易问出事来。陶时延权当没听见,又和郭台聊几句,怕外面那位等太久告辞离开。
郭台长自然要挽留,还说晚上做东请客吃饭,陶时延婉言谢绝。猜测着此刻小朋友表情,前脚踏出办公室——
他手指在桌上扣扣,“今天过来是有件事想拜托你。”
“害,别跟叔叔客气,”郭台长大手挥,“有需要帮忙地方尽管说!”
“好,那直说。参加今年《集结号》有个叫程奚男歌手,让你手下别篡改他得票数,别恶意剪辑他镜头,别他炒话题搏关注度,这些要求很正常,你应该能做到。”
郭台长惊到说不出话,跟陶时延认识这多年,这年轻人从来没跟他开过口。今天第次开口,竟然不是为自己,而是为个毫不相干男歌手!
能走到这个位置都不是普通人,他顿时明白过来两人关系非比寻常,表情十分为难:“时延,节目策划已经全做完,名次问题也和各方资本磋商出明确方案。牵发动全身,你给叔叔点时间安排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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