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砚嘀咕,“也就才二十三。”
曹老爷子眼睛瞪,“你还嫌自己小是吧?”
曹砚不敢,立马端正态度,“不小,您二十三时候都立好多等功,得向您看齐。”
“你别说得好听。”曹老爷子根本不信,“十七岁就上战场打仗,你能有十七岁时候三分样子,都懒得骂你。”
曹砚面对曹老爷子时候脸皮很厚,被骂来骂去都骂麻木,左耳听右耳冒。
奚溪在家里呆大半天,吃完午饭又在健身室泡两个小时,曹砚才从外面回来。
曹砚回来后就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奚溪洗澡化妆,等将近个小时,才把她从楼上等下来。
长发做卷,妆容化得精致,穿得中规中矩,是见家长该有样子。
下来后没有别废话,曹砚领她出门上车,载她回曹家大宅子。
曹家宅子地处有点偏,临江,和周围绿化是整套,占地很广,后面大片草地被曹老爷子直接修成高尔夫球场。
他也退出游戏。
躺在床上回想下刚才局,他人生第次觉得,带女人玩游戏也没那让人忍受不,反而还挺有意思。除输赢而外,多很多其他趣味性。
他拿着手机靠在床头没什困意,随便刷刷东西。本来他就是洗完澡没有困意刷着手机,行为不受控地给奚溪发信息找她打游戏。现在游戏也打过,只好又不受控地刷着刷着就刷进她微博。
她微博最新条还是没有变动,这段时间以来,她没有更过。
曹砚再次去翻她以前照片,点出来张张放大细看。
在曹老爷子骂曹砚时候,奚溪就在旁边憋着笑,并不掺和他们爷孙俩这种常规交流。
在贝奚溪记忆中,曹老爷子和曹砚之间直是这样。都说隔代亲,他们却不是那种亲,曹老爷子看到曹砚就副恨铁不成钢样子,说现在年轻人好日子过多,都是小混蛋。
当然,曹砚是他嘴里头号小混蛋。
在奚溪抿着笑时候,曹砚边安分地被曹老爷子骂,边就看她。
和曹砚目光碰上,奚溪就立马把嘴角露出来丝笑意全部忍下去。幸灾乐祸是
现在曹家生意都由曹爸爸管着,曹老爷子平时都比较闲。
奚溪和曹砚过来,下午时间就陪着曹老爷子打高尔夫球,边打球,边聊天。
当然,曹老爷子和奚溪说话是聊天,和曹砚说话那就是训孙子,态度天差地别。
曹砚在谁面前都不怂,就在曹老爷子面前乖。
曹老爷子训他,“你以前怎混蛋都不管,现在你是有家室人,就给像个男人该有样子。看看你成天都什样子,还以为自己十八呢?”
然后还是和上次同样感受,觉得照片里女人和现在住在自己隔壁女人不是个人。
上次是喝得有点醉,这次他没有喝酒,很清醒,这样感觉也更明晰。
看阵,他抬起手撑着额头闭上眼,轻抿口气想理出点头绪。
但他想事情实在脱离科学太诡异,根本没有支撑让他思考得更深。如果这个人不是贝奚溪,那是换个灵魂?那这个灵魂是谁?为什会占贝奚溪身体?
越想越离谱,想得脑仁疼,曹砚果断扔下手机,摸到床头关灯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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