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开始你会比梦里对好点?”曹砚开始笑。
他笑得殷宁不自在,没等她说话,自己继续往下说,突然像个居委会老大妈,“老同学,这人糙,说话直您文化人不要太介意。以毕生所学给你分析分析,你梦里对你男人那就是半推半就,然后你男人也就是活生生贱。然后你再看啊,你点都不亏,有场你们女人都想要,惊天动地又刻骨铭心爱情,作得酸折磨得爽,就很爽是吧?然后家里那些地鸡毛事,你男人随便挥挥手也全解决,家过上好日子。贝奚溪是对你很差,是你男人给你带来,但他也自己解决,没真让你受过伤害和委屈,对不对?最后,人对你那是更没话说,要不然你现在也不会这后悔,想从身上弥补,是不是?不亏就行,随便找个人当成是他再重新开始,感觉完全没必要。”
殷宁被他说得有点晕,反应半天,“可是,你就是他。”
“得吧。”曹砚从沙发上站起来,“是谁还不知道?你找错人,赶紧回去吧。你男人没亏欠你你就放宽心,你想弥补什觉得就免,他不定需要。不然你实在想弥补,再去做个梦弥补也行,在身上不行,有老婆,望理解。”
说完后他不再给殷宁说话机会,迈开步子往客厅外去,走两步又停住回头,表情恢复起先严肃认真:“老同学,今天已经把话跟你说清楚,希望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生活。如果还有下次,曹砚就没这好说话。”
全陷入被动。而且更奇怪是,在她说完后,曹砚都没有太惊讶。
这件事,如果不是事情与前世有出入,她原本打算辈子藏在心里不说。
现在说都说,曹砚又没有把她当成神经病,她也就不再去多想什。她重生最大心愿就是弥补前世,现在眼看着这个男人都快不属于自己,还有什可顾忌?
如果曹砚不是她,她宁愿没有这次重生。
而曹砚现在确实不觉得她有病,在她故事里,贝奚溪和他从小到大认识那个贝奚溪模样。
怜香惜玉什,他曹砚压根也不会,他眼里只分惹他人和没惹他人,不分男女。
而他之所以产生兴趣把殷宁故事全部套出来,也根本不是为和她把话说清楚,他才没这个闲时间和心情浪费在无关紧要人和事上。他那有兴趣地想听,是因为,殷宁说话和他脑子里直存在着些离谱怪异想法撞到起,他直觉告诉他,能从殷宁话里找到些答案。
现在听完,
殷宁嘴里讲这个贝奚溪,才是他认识那个贝奚溪。他见识过向柔,而向柔作在贝奚溪面前,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贝奚溪是整个人都很极端偏执,甚至恶毒,什不择手段事都做得出来。
从这点上来说,他觉得她没有在撒谎。
但曹砚没有和殷宁更多讨论贝奚溪,听完也就完。
他态度没之前那凶,看看殷宁,居然正儿八经跟她聊起天来,问她:“所以,你是因为这个梦,才大晚上给打电话,还找到家里来?你想跟,再续你梦里事?”
殷宁抿唇,“不是再续,是……”犹豫好半天,有点难以启齿,但说出来,“重新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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