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妈从略显别扭到慢慢放松下来,说话不再透着阴阳怪气,坐去床边上,终于有愿意样子,和奚溪心平气和地聊会天。
不再置气,
“当然不是。”奚溪坐在床边,收腿上床盘起来,看着贝妈后脑勺,“您看您今晚说多少让曹砚难堪话,有帮他说过句话吗?没有帮啊,最近段时间都想通,觉得您说都是对。”
这个确实也是,她没有帮曹砚。
贝妈回头看眼奚溪,“不同意你们,你不怪?”
“当然不怪。”奚溪直接往后倒下去,躺到被子上,长发铺散开,垂落下缕。
她就这躺着看着贝妈,嘴角勾着浅浅笑意,想得明白,“如果曹砚连妈都搞定不,那他还怎跟结婚跟过辈子?这点考验都经受不住,肯定不行。”
在贝奚严带着曹砚出去散步后,奚溪留在家里,没有跟出去找曹砚,直跟在贝妈屁股后面。
帮贝妈起喂猫,给猫梳毛,帮她放洗澡水,要和她起洗澡,给她递这个拿那个,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自己在外面遇到新鲜事。同时也关心她,问她在家过得好不好。
贝妈是很解自家闺女,以前只要有曹砚在情况下,她眼里谁都没有,就愿意死贴着曹砚,巴不得腻在曹砚身上。现在情况不多见,她当然就觉得奚溪是在故意讨好她。
而奚溪越这样,她心里就越不舒服,脸上没高兴样子,语气很酸地跟奚溪说:“出去找你曹砚哥哥去吧,不用你陪,早说过,当白养你。”
贝妈会说这样话,在奚溪预料之中。
贝妈被她哄得想笑,偏又忍着,嘴角翘点,立马就压下来,转回头去继续对着镜子,“别想哄,哄也不同意。”
奚溪躺着看贝妈会,收收笑意又爬起来坐好,“怎说什都是哄你啊?”
“难道不是?”贝妈不再回头看她,嘴角还是压着笑意。
照奚溪这说话方式,贝妈有情绪想跟她吵架也吵不起来。当妈,最怕也就是自己辛苦养大孩子,在你为她好时候,她却为不值得外人跟你对着干,把你完全放在她对立面,好像你在迫害她样。
但如果孩子事事都把你放在自己阵营,做什事都先考虑你想法,那自然就没那多矛盾。
她和贝妈闹矛盾到现在,照贝奚溪性格,肯定是继续会跟家里死磕下去。如果不死磕,还变态度,那也是为曹砚在收敛自己脾气。
奚溪不生气,直笑盈盈,跟贝妈说话:“你说白养就白养啊?还是你女儿啊。”
贝妈依旧没有好脸色,冷冷道:“你没必要讨好,你翅膀硬,和你爸在你眼里算什啊?你眼里只有曹砚,你想怎样就怎样,现在也没必要管们高兴不高兴。说不同意你和曹砚事,你就真不跟他在起?你不用讨好,没用。不同意,你想怎样们样管不着。”
奚溪不跟她置气不跟她吵,也没有脾气,“就不准单纯孝敬您吗?非得为曹砚,才会对您好?”
贝妈坐在梳妆台前抹护肤品,听奚溪这说,还是没忍住从镜子里看她眼,然后继续板着脸,语气仍然很差,“可不是吗?要不说,白养个闺女呢,替别人家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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