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敢多说话,得到答案后,关起门转身,又去楼上叫贝奚溪。
到房门外敲门,等里面人应声,她才打开房门,站在门缝中往里走遍,看着坐在沙发上贝奚溪说:“溪小姐,吃晚饭。”
中午醒来基本没吃什,就吃小半碗粥,贝奚溪是饿。
她穿过去占那个身子,是光吃不胖体质,让她在吃东西上没顾忌,时之间也转变不过来。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出门下楼,到餐厅去吃饭。
后悔,后悔几次到嘴边话没问出来,如果问出来,如果他知道她是谁,现在是不是也不会这难受到想死?
喝得有点上头,心里难受实在没法排解。
他放下酒瓶酒杯,打开游戏机,握着手柄打开个足球游戏,进游戏开始踢球。
边玩边忍得心脏要爆炸,输游戏之后把把手柄摔出去,摔得坏开裂口。
摔手柄后他抬手捏住眉心,忍着,bao怒,想平复下自己心情却平复不下来。
贝奚溪现在不想看到任何人在自己眼前晃,她吐句:“你回去吧,有事会联系你。”
“哦,好。”小七应声,不再打扰她,转身下楼默默走。
曹砚去餐厅酒柜里拿酒杯,在冰箱里夹几块冰块丢进杯子里,然后倒杯威士忌,拿着酒瓶端着酒杯,进游戏室。
进去后直接放空身体力气坐去沙发上,酒杯送到嘴边喝口酒。
开始只是因为个眼神,他不太敢确定,但后来再看下来,现在几乎已经可以基本肯定,这个人不是之前那个人。
到餐厅坐到桌边,吴姨给她盛饭,她没问也跟她说:“少爷说不饿,不吃。”
贝奚溪冷笑下,在饭碗放到她面前后,她吃她。边吃边在心里想,照这看,曹砚确实是认出她,发现事情有蹊跷。
吃两口饭,她看向吴姨,问她:“他在干嘛?打游戏?”
吴姨摇摇头,“在喝酒。”然
然后他靠在沙发上继续喝酒,摸出手机看自己和“溪溪”聊天记录,条条往上翻,很想发信息过去问问,她在哪,但知道发过去就是发给现在贝奚溪,只好忍着。
这样不知道翻多久,翻得几乎整颗心脏都被放到粉碎机里绞碎般。
在疼到极点时候,门上响起敲门声,吴姨开门问他:“少爷,吃晚饭。”
曹砚摊下手来,手里握着手机,“不饿,不想吃。”
吴姨不知道发生什事,但能感觉出来曹砚状态不是很好,心想可能是跟奚溪吵架。
以前他不喜欢贝奚溪,所以也没多关注过她,对她些生活习性之类都不是十分解。知道她脾气不好,但也有好时候,至少在曹老爷子面前是会装乖,所以他直不敢肯定,后来他喜欢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贝奚溪。
也因为不敢肯定,所以他始终没有直接问出来,怕那个人就是贝奚溪变性格脾气,怕伤到她。
但现在,连问都不用问,他看得很明白,现在这个人,根本不是她喜欢那个人。
因为在起年半,因为太解,所以根本就不再有点不确定。
现在是贝奚溪,而这年半时候直陪在他身边人是谁,来自哪里,为什会来,他点都不知道,越想脑子就越要炸,胸口涨疼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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