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砚在看这些同时,贝奚溪也在楼上房间里看着相同东西。翻过年多微博和微信,看到自己事业走到今天模样,看到那个人和曹砚秀所有恩爱。
还有各种暧昧聊天记录,甜到她恶心,恶心到她想吐,心里也揪着难受。
她想把这年多东西全部删掉,她看真生气,但在真正要删时候,手指又点不下去,于是生气地把手机扔开,然后对着落在地上手机大骂——恶心!
曹砚躺在沙发上实在睡不着,于是把手机里能翻东西都翻遍,完整地回顾他们在起每天每秒。
回顾到最后,心里像被人挖掉块,灌进冰,撒上麻粉,几乎失去感知能力。
说完这些话,贝奚溪冷冷表情里只有得意和满意,然后直接出游戏室,人生第次把曹砚甩下,不待见他,让他吃瘪。
她觉得很痛快,很解气。
已经直接撕开脸皮,贝奚溪和曹砚现在形同仇敌,晚上自然是不会在起。
贝奚溪占着卧室不给,该干嘛干嘛,根本不管曹砚。她知道现在曹砚想知道事情真相,算是有求于她,所以不会对她态度很差。
有求于人,就要放低姿态。
回事,永远别想知道她是谁,你这辈子到死也都别想再见到她,是你欠,要直看着你痛苦,看你痛苦辈子!”
不能如愿在他爱她时候甩他,那就以这样方式报复他,竟然感觉效果更好,更解气。
曹砚在停住步子地方站会,没有继续走出去。
他服软,回过身来,语气也不再那冰冷疏离,“你什都知道?”
贝奚溪学他之前语气,“你觉得呢?”
然后在想关掉手机时候,他看到通讯录里个备注——撤回。
按在锁屏键上手指顿住,没有按下去,他点开那个号码。
号码是他很早之前问她要号码,她随手
家里没有客房,曹砚也懒得让吴姨去折腾收拾储藏室,东西太多太乱时间也收拾不出来。
他晚上抱被子到客厅沙发睡,躺在沙发上点困意都没有,根本睡不着。看着房子里熟悉角角落落,走过每个地方都会想起和之前那个人在起场景,画面分割成每帧,每帧。
想得心里揪疼阵重过重,偏还不怕更疼,摸起手机点开贝奚溪微博和朋友圈,张张地翻看他们在起年多里她照片。
照片里贝奚溪眼神明亮,总是带着点浅浅笑意,让人看如沐春风。
看完微博和微信里照片,再看自己手里存两个人合照。
曹砚不横不拽,他姿态放得越发低,“能不能告诉?或者怎样才肯告诉?你有要求可以尽管提,能满足都会满足。”
贝奚溪笑起来,笑得眼眶微湿,最后吸吸鼻子,很开心样子,“不会说,你死这条心吧,就是要看着你纠结难受,什都不知道,无能为力。”
曹砚眉心微微蹙起来,人生第次解到“无能为力”这个词含义。
他就这在原地站着,不再甩脸子就走,也不再说话。
贝奚溪收起笑意,脸上冷意很重,直接从曹砚旁边蹭过去出门,蹭过他旁边时候停下,“你不是直都很拽嘛,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啊?继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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