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知道她没去干吗还问?”
“随口说说,没什。”
“你是要说因为她没有参加你爸爸葬礼所以你也不参加她葬礼?别这孩子气,妮基。”
“不是孩子气。是说事实就是
“不过想你对她很不耐烦。你从来都不太喜欢她,不是吗?”
“沃特斯太太?哦,以前很讨厌上她课。无聊死。常常睡着,然后耳边不时有小小声音,叫你把手指放在这里、这里或这里。是你主意吗,让上钢琴课?”
“主要是意思。你瞧,以前对你期望很高。”
妮基笑。“对不起没学成。可这得怪你自己。根本没有学音乐天赋。们屋里有个女孩是弹吉他,她想教几个和弦,可是根本就不想学。想沃特斯太太让这辈子都讨厌音乐。”
“将来有天你可能会重新爱上音乐,那时你就会感激上过那些课。”
“最近没有她消息。”
“哦,好吧。想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景子还弹琴吗?”
“想还弹。最近都没有她消息。”
沃特斯太太终于看出不想谈论景子,尴尬地笑笑,放开这个话题。景子离开家这几年来,每次遇见,沃特斯太太总是要问起景子。很明显不想谈论景子,而且到那天下午都还讲不出女儿在什地方。但是沃特斯太太从不把这些放在心上。很可能以后们每次见面,沃特斯太太还会笑着向打听景子事。
们到家时,雨直淅淅沥沥地下着。
沃特斯太太住在附近。现在偶尔才见到她,几年前她教两个女儿钢琴。她教景子好几年,而妮基只在小时候教年左右。很快就发现沃特斯太太钢琴技术有限,而且她对音乐总看法也常常让生气。比如说,她把肖邦和柴可夫斯基作品都称为“动听旋律”。可是她为人和蔼可亲,不忍心把她换掉。
“你最近怎样,亲爱?”她问妮基。
“?哦,住在伦敦。”
“哦,是吗?你在那里干什呢?读书?”
“其实也没干什。只是住在那里。”
“可是把学全忘。”
“不可能全忘。那个年纪学东西是不会全丢掉。”
“反正是浪费时间,”妮基嘟囔道。她坐在那里看着窗外,过会儿,转向说:“想很难跟别人说吧。是指景子事。”
“那样说最省事,”答道。“她着实吓跳。”
“想是这样。”妮基又面无表情地看着窗外。“景子没有来参加爸爸葬礼,对吧?”她终于说道。
“想让你丢脸,对吗?”妮基对说。们又坐在沙发上,看着外面花园。
“你怎会这想?”说。
“应该跟她说正在考虑上大学什。”
“点都不介意你说自己什。不觉得丢脸。”
“想你不会。”
“哦,知道。不过你在那里很开心,是吧?这是最主要,不是吗?”
“是,很开心。”
“那就好,这是最主要,不是吗?那景子呢?”沃特斯太太转向。“她最近怎样?”
“景子?哦,她搬到曼彻斯特去。”
“哦,是吗?听说那个城市总来说还不错。她喜欢那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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