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在脑海里——女儿在房间里吊好几天。画面恐怖从未减弱,但是早就不觉得这是什病态事;就像人身上伤口,久而久之你就会熟悉最痛部分。
“在空房间里睡至少能暖和些,”妮基说。
“妮基,你晚上要是觉得冷,把暖气打开就好。”
“知道。”她叹口气。“最近总是睡不好。想老做噩梦,但是醒来后就想不起来。”
“昨天晚上做个梦,”说。
“想可能跟这里安静有关。不习惯晚上这安静。”
“梦见那个小女孩。昨天们看见那个。公园里那个。”
“在车上就能睡着,可是不记得怎在安静地方睡觉。”妮基耸耸肩,把些餐具扔进抽屉里。“也许在空房间里能睡得好点。”
跟妮基说起这个梦,在第次做这个梦时候。这也许表明从那时起就觉得这不是个普通梦。肯定从开始就怀疑——虽然不确定是为什——这个梦跟们看见那个小女孩没多大关系,而是跟两天前想起佐知子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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