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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逍遥 > 远山淡影 > 第五章

第五章(2 / 7)

“他长什样?”佐知子又笑。“你就想知道这个?好吧,他和老外样高,他头发开始变稀。他不老,你明白。老外更容易秃头,你知道吗,悦子?现在再问点别吧。你肯定还有其他事情想知道。”

“这个,说真……”

“快点,悦子,问啊。要你问。”

“可是没有什想……”

“肯定有,你为什不问呢?问事吧,悦子,问吧。”

“比如说,悦子,你为什从来不问朋友’事?你坚持这叫他。真没有什可丢脸。怎,悦子,你已经开始脸红。”

向你保证没有觉得丢脸。其实……”

“你有,悦子,看得出来。”佐知子笑声,拍下掌。“可你为什不明白没有什好隐瞒,也没有什好丢脸?你为什要脸红呢?就因为提到弗兰克?”

没有觉得丢脸。向你保证从没想过……”

“你为什从来不问事,悦子?你肯定有很多问题想问。为什不问呢?毕竟左邻右舍都很好奇,你定也是,悦子。所以请别拘束,想问什就问吧。”

就要离开、到美国去。只是稍稍推迟几天,没别。但是与此同时,你瞧,需要点钱。记得,悦子,你以前说过可以帮。”

她和蔼地微笑着看着也看着她。片刻后,躬,说:

些私房钱。不是很多,但是很乐意尽所能。”

佐知子优雅地鞠躬,然后拿起她茶杯,说:“不会说个数让你为难。要借多少全看你自己。你觉得多少合适,都会感激地接受。当然,钱会及时归还,这点你尽管放心,悦子。”

“那是,”静静地说。“不担心这个。”

“好吧,其实,”说,“确实想知道件事。”

佐知子好像突

“可是……”

“快点,悦子,要你问。问事。定要你问。问事吧,悦子。”

“那好吧。”

“好?说啊,悦子,问吧。”

“好吧。他长什样,你朋友?”

佐知子仍然和蔼地微笑着看着声“失陪”,走出房间。

卧室里,阳光照射进来,照亮空气中灰尘。在柜子底部排小抽屉旁跪下来。打开最底下那个抽屉,取出各种东西——相册、贺卡、个装着母亲画水彩画夹子——小心翼翼地将它们放在旁边地板上。抽屉最底下放着个黑色漆制礼盒。打开盒子,里面装着珍藏信件——丈夫不知道这些信件——和两三张小照片。从盒子最底下取出装着钱信封。小心翼翼地把东西放回原样,关上抽屉。离开卧室前,打开衣橱,挑条样子合适丝巾把信封包上。

回到客厅时,佐知子正在给自己添茶,没有抬起头来看把包好丝巾放在她身旁地板上时,她也没有看,继续倒茶。坐下时她朝下头,然后喝起茶来。只是在放下杯子时,她很快地用余光瞥下坐垫旁那包东西。

“你好像有点误会,悦子,”她说。“你瞧,对所做切,没有什觉得丢脸或见不得人。你想问什都可以。”

“是,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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